江运生连忙暗地里碰了一下江母,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免得激怒了佟慕南。
江母那里还管这些,她一把打掉江运生的手,发生对他说道:“我告诉你江运生!你要是敢给这个野种一丁点股份,我就跟你没完!”
“你说什么?!”一直冷眼旁观着这一切的佟慕南在听到“野种”这两个字的时候,终于开了口。
他一步步走近江母,眼睛直勾勾地看着 她:“你有本事,就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江母突然间看到佟慕南这个样子,特别是看到他眼神的时候,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但仍然很是嘴硬地说着:“怎、怎么了?我说错了吗?!你母亲是一个专门勾引别人丈夫的下三,那你不是野种是什么?!”
佟慕南的拳头逐渐攥紧,他步步紧逼,江母一点一点地往后退着,心里很是害怕,朝着江运生投去了一个求救似的目光。
江运生见状,连忙上前,在一旁劝着:“慕南啊,你阿姨她胡说八道你别放在心上……”
佟慕南没有理会江运生的话,直到把江母逼到了书柜前,江母没了退路,眼神里尽是惊恐:“佟慕南,你、你想要干什么,别以为我会怕你……啊!”
佟慕南一拳狠狠地打在了江母耳朵旁,书柜上的书应声而落,江母闭上眼睛,害怕地大叫了一声。
江运生呼吸一紧,他连忙看了一眼江母,发现她没什么事情之后,松了一口气。
“你给我听好了,以前的事,还有现在的事,在未来,我会一笔一笔地让你还清!”
佟慕南一字一顿地说出这句话,收起了自己的拳头,转身看向江运生:“我会在公司里,等着你的股权过渡书。”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江家。
佟慕南坐进自己的车子里,沉默了好长时间,突然,恨恨地打在了面前的方向盘上,手背上顿时出现了淤血的印记。
刚才江母说的那些话,就像是刀子一样,狠狠地刻在自己的心上,让他感到屈辱和愤怒。
从小到大,有无数的人说自己是“野种”,是来历不明的孩子,所以,佟慕南的成长过程,总是比一般人要艰难的许多。
不知道从哪一天起,佟慕南留在心底暗暗发誓,绝对不允许别人说自己是“野种”,也绝对不允许任何人能随意地诋毁自己的母亲!
书房内,江运生看着一脸惊恐未定的江母,开始大声数落着:“你这人啊!事情还没有完全搞清楚之前,怎么说话就不经过自己的大脑呢?!”
江母一听江运生竟然还这样数落自己,心里很是不服气:“你还好意思说我?要不是你当年管不住自己,怎么会凭空冒出来一个佟慕南?!”
“你!”江运生瞪着江母,无话可说。
“哼,没有话可说了吧,江运生,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地伪君子,当初那样跪在我面前求我原谅你,现在倒好,你一定很早之前就知道佟慕南是你跟那个女人生的孩子了吧,说!这些年一来,你到底给了他多少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