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钧泽接下来两天没有来上班,据说带周南瑜去韩国治疗。
那一巴掌到底有多重,苏冉不知道,但是她知道周南瑜是有分寸的人,那是她吃饭的脸,她怎么可能下狠手?估计是用了什么办法,让那个男人心疼她了吧。
呵,她脸上的伤越难好,她的罪责就重,不是吗?
苏冉倒是如常去上班,闹了那一出后,她在公司走到哪里都有人对她指指点点,不过她是无所谓的,她本就不是在意别人看法的人,他人的议论,只当做没听见。
……
转眼到了周六晚上,苏冉答应过时深要送礼物给他,换了条裙子,她就带着礼物出门了。
榕城的名门不少,但是能称得上望族的,只有城南的阮家和城北的白家。
时深虽然只是白家的养子,但是这些年随着白老爷年迈,白氏集团已经渐渐交到他手上,可以说是半个当家人,这次的慈善晚宴也是由他主持。
苏冉到门口才给时深打电话:“时深哥,我到了,你出来拿礼物吧。”
“你不进来?”
她笑笑,心照不宣地说:“算了吧,我就不在这种扶贫救困的晚宴上惹事了。”
时深沉吟道:“可是我现在抽不开身,要不然你到二楼来找我?”
苏冉有些犹豫。
说起来,她已经很多年没有来过白家了。
还记得上次她来到这里,就被白老爷指着鼻子骂滚出去,还警告她这辈子死都不要再踏进白家的大门,否则就打断她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