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站在医院楼下仰头看着,突然不想上去,就想这么回家回到那个给我温暖的家,那里没有厨房,要不然的话我很想买点菜,然后回家做饭等权凌承下班共进晚餐。
以前为霍承泽他们家做饭放时候,心里是疲惫的,是把做饭当成是一件任务,感觉很麻烦。
但现在想到要为权凌承做饭,心里充满的是浓浓的甜蜜,感觉不是责任,是一种浪漫。
要是有厨房的话,我倒是不介意试一下,不过那个总统套房里显然是没有厨房的。
摇了摇头,把这些思绪都甩出脑袋,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进了医院的大厅,反正早晚都是要面对的,就算今天不上去逃避了,但是过两天捐骨髓的时候,我一样要来医院,那逃避这两天又起什么用呢。
刚进病房门,就看到他们一家三口阴沉着面孔,早就知道那个姐姐会回来告状,我对于这样的情况倒是没有任何意外。
刚走过去到床边妈妈就抬手,“啪”一个巴掌就甩了过来。
尽管我躲得很快,但还是打中了太阳穴。
“又发什么疯呢。”我抓住了妈妈再想打过来的手,愤怒的问道。
余光看到了方以静跑过去把房门关了起来,心里一沉,看来今天是不打算善了了,绝不是一个巴掌能解决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