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放跑了一个罪魁祸首,如果连这两个一毫发无伤的话,那么我这一身的伤,和那天的屈辱就白白的受了。
“……你想知道的话,我收到消息就跟你说。”权凌承默了一会儿之后才回答。
那样子让我莫名的有些不信任,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传递一个消息而已?有什么困难的吗?不过到底没有问出口。
“那我先睡了,有什么事叫我。”我随便交代了一句之后就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虽然我现在一点都不困,但是和权凌承相顾无言,会让我觉得很尴尬,睡着了就把所有的烦恼都抛到一边了,等醒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恢复了正常,无论发生了什么样的事,都不需要我来做决定。
养伤的日子是无聊的,又是温馨的。
几天后,我终于拆绷带了。
我浑身僵硬的任由护士拆着绷带,权凌承站在旁边打趣道:“别担心,没毁容。”
“谁怕毁容了?”我嘴硬的回了一句,其实心里还是有一点担心的。
毁容不仅仅是脸上,如果身上有了太大创伤的话,那么也算是毁容的,那几天我活的猪狗不如,每天挨了那么多的打,身上就没一块完好的地方。
浑身都疼,所以也不知道到底受了多重的伤,被绷带全身都包起来,显然不是什么小伤,这几天虽然我嘴上一直不说,但并不代表我不担心,只是刚开始知道自己病情的时候,觉得那些外伤,和不能生育比起来根本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