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安王府内,崇寺青坐在桌前临摹,笔走龙蛇,挥毫自如。张泽远见了,摇头笑道:“王安山万年隐居在昆山,心平神宁,写下的字才这样端稳,你如今临摹的这样霸气,哪里是在临摹。”
崇寺青不回答张泽远的话,用手在书桌上敲击了三声,书桌后面的书柜缓缓打开,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走了出来,少年的年纪不算大,脸上的表情却很老成,面无表情。少年走路轻手轻脚,走在地上不发出半点声音,呼吸声很浅,似乎与环境融为一体,让人不仔细看甚至发现不了他的存在,少年走至崇寺青身边,停了下来,恭敬的垂首低头立在一侧。
“元天,你有什么发现?”崇寺青头也不抬,继续手中的书写,元天道:“我们刺青部队考察完了那二十个可能的人后,得出结论,那个人,很有可能是夏景语。”
“为什么?”崇寺青把手上的毛笔一扔,墨水溅了满纸,包括桌上那副王安山的真迹,也没能幸免于难。
元天脸色不变,娓娓道来:“刺青部队平日在那二十个人的居住地布置有暗哨,经过确定有八人在那个时段是留在家中的,有五人不在家中,里篝火晚会的地点很远,还有七个人在篝火晚会现场,我们准确核实后发现,亮光出现的时候,夏景语不知去处。”
“不知去处是什么意思?我不是要求里面所有的人都要派专人盯梢么?”
元天连忙请罪,“最近明城帝布置的有些紧了,我们怀疑在晚会的现场有他派遣的人,所以临时将暗哨的数量减少了一大半,只留下下部分的人混在人群中,因此没能实行专人盯梢,但是这个结果是属下多次核实过的,绝对千真万确,请主上放心。”
“哦”崇寺青脸色不变,“你下去吧。”元天走后,他盯着窗外,愣愣的出身,半天眼神一亮,又半天叹了一口气,摇摇头,不知在想什么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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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篝火晚会的马儿事件后,夏景语再也不想同**的妃子们搅合在一起,她自认为自己从小三观正常,不能同三观不正的人交往,开始对她们敬而远之了。奇怪的是,皇宫里面突然有了门禁,宫内设置了卫队,每个妃子的宫殿都拨了一两个人守卫,进出宫门也不那么容易,外面的人不能轻易进来,宫里的人也不能轻易出去,这样夏景语打算申请出宫的计划落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