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然花了好长的时间,才看完了纸条上的字,倒不是纸条上的字有多小多难看,而是纸条上的消息,实在是让她太震惊了!
“为什么……我妈她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许安然的声音都变得无力。
她想到父亲去世之后,她跟母亲在最初的几年里会经常的换地方住,这种状况,持续了好几年。
现在想来,应该就是因为这张纸条的缘故了。
“这也是我想跟你说的。”秦越知道许安然现在脑袋里肯定是乱的,幽幽叹一口气,把许安然搂进怀里,说道:“我今天之所以说徐叔叔没有说谎,也是因为这个。”
“这根徐……这跟他有什么关系!”许安然不满的说。
“然然,徐叔叔虽然是徐家人,徐家人的很多做派让我不喜,但是客观的说,徐叔叔跟徐家其他人是不一样的,在大是大非问题上,徐叔叔有他的原则跟底线,而且,这么多年来,他几乎没有做一件触碰底线的事。”
“那也不过是他伪装的好罢了。”许安然依旧对秦越为徐鸿达说话,耿耿于怀!
“如果,一个坏人能这样伪装几十年甚至是一辈子不做恶,那谁又能说,这个人是坏人呢?”秦越又忍不住叹气。
夹在“准”岳父跟老婆之间,这日子真不好过,怪不得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呢!
“你是不是也觉得,他做的很对,他没有错,都是我妈的错?”许安然瞪着秦越,咬牙切齿的问。
秦越只觉得脖子上一凉,他敢保证,只要他点头,小母马的牙齿肯定会立刻咬断他的喉咙。
“他当然有错!而且是大错特错!”秦越响当当的开口,“连自己的女人都不相信,这不仅仅是对岳母大人的羞辱,也是对他自己的羞辱,他怀疑岳母大人就是在怀疑自己看人的眼光!”
“哼!”许安然冷哼一声,没再说什么,很显然,秦越的表态,短暂的安抚了她。
“不过,徐……他今天也已经承认错误了,而且看起来也真的很后悔。”秦越见许安然安抚住了,又说道。
“后悔?你哪只眼睛看到他后悔了?”许安然再次磨牙。
“嗯~没错,他今天的态度,的确还不够诚恳。”秦越煞有介事的说。
“哼!”许安然又是一声冷哼,算秦越过关了。
秦越虚虚的抹了一把汗,连忙转移话题,说正事,“今天,他不是提到徐家那块传家宝玉吗?我觉得,问题应该出在那块玉上。”
“为什么?”许安然不解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