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可心疼得钻心,也怕把他惹怒。
可是,疼归疼,怕归怕,她没有让步,坚持不离婚,坚持不让莫禹凡知道他俩的关系。
萧沉灏怒了,到达别墅后一路拖,把她从停车场拖到客厅,从客厅拖到楼上。再一脚踹开卧室门,反手把她甩进去,压倒墙上狠狠地吻,用力的吻。
那种吻不是吻!
而是,折磨、凌迟、刀山火海、千刀万剐……没有接吻的温柔与激情,只有痛,痛彻心扉的痛从唇上一路烧到心里,痛得呼吸都疼,她用力地推,推不动就捶,哼哼唧唧又含糊不清的哼叽反抗:“放开……放开我……疼……疼……”
他不放,反而更加用力地惩罚她,把所有心情不爽的恶气全部撒到她身上。她这是活该……找死……坐到他身边还敢维护莫禹凡,还敢对莫禹凡念念不忘。说莫禹凡脚踩两只船,她又何尝不是?一边踩着莫禹凡不放,一脚还想争抢萧太太的位置。
真是惯得她!
惩罚,没有最重,只有更重!
血腥味在双唇中弥漫,不知是她的血还是他的血。“嘶啦”一声衣服被撕开,他灼热又殷红的唇顺势往下一路蔓延,啃啃咬咬,不是啃噬,不是吮吸,而是野兽对猎物的无情撕咬。
雪白的肌肤上映出一团团红色的痕迹,亦有鲜血从皮肤下渗出,如娇艳鲜花的花蕾,又如娇艳的花瓣在白雪中缓缓绽放,苏可心疼得两眼发黑,呼吸一窒一窒,她说得没错,每次和他在一起她都很疼很疼。
腰带解开,长裤落地!
又在长裤落地的瞬间,萧沉灏忽的想起严医生的话:“一个月之内不能同房,半年之内不能怀孕。”萧沉灏埋着头呼嗤呼嗤的喘气,又将她重重一甩摔门离去,他很生气,越惩罚越生气,因为在她的心里莫禹凡的地位永远重于他。
莫禹凡不出事的时候,他是她的第一。
莫禹凡一旦出事,她心里就只有莫禹凡,一切的一切都是从莫禹凡的利益出发。他可以千疮百孔,莫禹凡不可以。他可以伤痕累累,莫禹凡不可以。
在她心里,莫禹凡是初恋是爱情是美好,而他狗屁不是,顶多算个风流浪子。
什么拼命为他单挑!
什么一定要做他的萧太太!
都是骗人的,都是形势所迫,并不是她内心的真正想法。如果没有他威胁她,如果没有崔婉桐逼她,她应该更愿意和莫禹凡在一起,维持现在这种局面的婚姻生活。
和他在一起,都是逼的,逼的……MD,臭女人,没有一个可靠的,萧沉灏跑下楼梯,冲出客厅,手机响起,不是苏可心,是萧尔梅:“哥,你养的恶婆娘是混哪条道的?差点没把我摔废了,主任给我放五天伤假。现在我只能趴着,不能动。”
“这么严重?”萧沉灏的脚步滞了滞,有点意外这个结果,知道她被摔得狠,却不知道会有这么狠:“摔到了哪里?为什么会有这么严重?”
萧尔梅想翻身没翻成,还扯到了痛处,不由哎哟哟的惨叫:“过肩摔,以前练过,不会有什么大事。大事是,那片空地又脏又不平,地上还有一块尖石头,不偏不倚正中我的腰眼。”
扎中腰眼的的那一刻,她呼吸都停了好几拍,痛得说不出话,感觉肾脏要被戳穿似的。
那一刻,她只有疼,钻心的疼。
所以,苏可心警告她的时候,她疼得连“呸”字都说不出来,
试着爬起来也爬不起来,还是他们走后,他的保镖把她扶起来。扶起来扯得更痛,又重新躺回去打电话给主任,让主任安排救护车过来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