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可心的眼睛像她。
苏可心身上最迷人的地方也是眼睛。
清澈,迷人,聪慧……似广阔的蓝天,是一望无垠的大海,坦坦荡荡,不藏心事,心中没有亏欠……从桌子底下捡到苏可心的照片,看到她的眼睛时,他就感觉像黎栗……不,不是像,而是黎栗的升级版,比黎栗更优秀更有内涵。
黎栗到底年纪小。
说话幼稚,知识空缺,很多基础的知识她都不知道,都需要他来普及……刚刚普及的时候,他还有优越感,可慢慢就觉得,自己是不是脑残,为什么要普及这么弱智的问题?他想要的交流不是这样,想要的沟通也不是这样,想要的知已更不是这样。
于是!
他送黎栗去上学,给她请最好的老师,方方面面,文理结合,教她。艺术也没有落下,琴棋书画全部请老师,她也乐意学。然而,乐意学只是最初的新鲜,等写了两个月她就兴趣全无,学什么都不主动也不刻苦,懒懒散散。
她最大的爱好就是玩,没有压力的玩,和同学们疯着玩,然后回来告诉她,在学校都有什么好玩的事情,都发生了什么好玩的事情,还悄悄地跟他说:“我同学有男朋友,他们昨天晚上去酒店开房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只觉脑袋嗡一声响,她才多大?十四岁就来暗示他?十四岁就懂这些?就有这种的需求?那一次他很严厉的训了她,不许她和那些人做朋友,不许她学这些无用的东西。
那一次她也哭了,大声的冲他喊:“我就是这种人……我在酒吧混了那么多年,我有什么不懂……那些男人想对我做什么,我早就心知肚明……你让我装,我装不出来。我本就不清纯,又何必装那些清纯给你看……”
金天城很生气,把她一个人丢在别墅,几天没有过去看她。
她很害怕,怕的病了,反反复复地发烧。保姆给他打电话,他带医生过去,她又一直哭,哭得像个孩子似的让他无法继续狠心。他陪她治病,告诉她:“女孩要有女孩的矜持,不能那么随随便便,要洁身自好自爱。”
黎栗做到了,不再提那事,只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吃饭的时候,她说热热热,然后各种脱……弹琴的时候,她各种炫,然后扭扭扭……健身的时候,她各种累,然后往他身上倒……
他不得不承认——他是一只禽兽,他对她有反应。
半夜,她会悄悄溜到他房间。他睡着没有发现,她就贴在后面睡。他若发现,她就往他怀里挤,哭唧唧的让他没法撵她走:“我做噩梦了……我害怕……我不敢一个人睡……”
他狠不下心。
确切的说,他是一只很大的禽兽,已经对她想入非非,也已经不把她当成小孩。她身体发育好,打扮又成熟,不仔细看不会觉得她是小孩。
他对她有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