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局长道:也许,这就叫,就叫欲盖弥彰吧!当然,也不一定。也许这仅仅单纯是一次生日宴会而已。那些富人们,都喜欢借自己子女过生日来结交社会名流,寻找商机。这就是他们的生活。
我道:依齐光仁的地位,还用得着这样做?
由局长笑道:树再大还需要水分!
我道:说的也是。还有一件事,明天我也会参加,而且,我答应了齐梦燕,替她挡酒。
由局长道:这个你随意。去与不去你自己决定。不过我建议,最好是去。既然有这个资源,那还是利用的好。
我道:嗯。明白。那明天您,去不去?
由局长道:不清楚。看情况吧,也许去,也许不去。毕竟,我和齐光仁也认识,虽然联系不太多,但是齐光仁也给我发了邀请函。如果我不去,我会派人应付。
我追问:会不会,会不会再派由梦过来?
由局长道:再说,再说。
我知道由局长运筹帷幄,他的计划,不会随便向我透露。我没再追问。
只是,我有些隐隐担忧,担心这又是陈富生等人策划的诡计。
挂断电话后,我思量片刻后,驱车回返。
回到大队部,我洗了个澡,shang床休息。
此夜相当无事。
次日早上五点半,我准时起床,洗脸刷牙完毕,突然收到一条短信。
是金铃发来的,短信内容:早上起来问声好,祝你捡到金元宝。
挺押韵的一个短信。我笑了笑,想回个电话过去,而金铃却径直打来了电话。
无外乎又是‘早练’一事,我欲推辞掉,金铃却说,有事跟我商量。
无奈之下,我换了套运动装前往,和金铃在伊士东酒店会合。金铃仍然是穿着那套淡黄色的运动装,给人一种清新脱俗的感觉。
简单地跑了几公里,我们径直去了周记粥铺。坐下后,金铃问我:“齐氏集团千金要过生日,大摆筵席,你知不知道?”
我顿时愣了一下,问:“你也收到邀请函了?”
金铃点了点头:“怎么,你都知道了?”
我道:“就是那谁,齐梦燕嘛,就她过生日。我真整不明白了,过个生日搞这么大动静干什么。”
金铃恍然大悟地道:“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是齐光仁的另个女儿过生日呢。也好,跟这个全国赫赫有名的商业大亨接触一下,是件好事。”
我笑道:“你也学会攀高枝了?”
金铃道:“什么攀高枝啊,这叫,这叫强化商业资源。齐氏集团是棵大树,傍准了大树,好乘凉。”
我道:“你们金氏的底盘也够牢的,还用傍大树?”
金铃道:“金氏虽大,但跟齐氏比起来,差距还远着呢。现在这社会,玩儿的都是关系,是人脉。”
我点头道:“对。我也有同感。”
金铃再问:“你,也去?”
我道:“去。去啊,为什么不去凑凑热闹?”
金铃若有所思地道:“那,那你是以一种什么身份去?”
我笑道:“三个身份。我既是齐梦燕的同事,领导,又是她的挡酒师,还是她的冒牌,冒牌男友。”
金铃一下子怔住了。
也许是她回忆起了上次我冒充金家女婿的事情。
我见她像是受了刺激,追问道:“怎么,有何不妥?”
金铃道:“莫非,莫非你要做冒牌女婿专业户?齐家给不给钱?”
我道:“我又不是出租,我是帮朋友的忙。”
金铃问:“怎么,齐光仁也逼着齐梦燕谈对象,谈朋友?”
我摇头:“不是。齐家不缺女婿,我这个女婿的主要作用,就是一个纽带。或者说,就是在关键时候,能为齐梦燕挡几杯敬酒。这么多人敬她,她再大的酒量也得飘飘然了!”
金铃微微地点了点头。
喝完粥后我径直返回,换好衣服,齐梦燕径直而来。
她要我陪她去买套晚礼服,我欣然同意。
在某家大型的高档服装专卖店,齐梦燕选中了一款,进更衣室换上,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