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刹那的心软,我回过头去,只见他原本俊美无涛五官,因疼痛和强忍而皱在一起,他的手指在地上使劲的并拢,泛着诡异的紫红色。
终究是不忍心,我蹲下身来问靠在地上的他,“除了做那件事情,我还有什么别的方法能帮你的吗?”
他双眼蓦然放大,他压抑着内心的欲望,颤巍巍地抓住我的右手,放在他大腿中间的火热上去。当我的手指隔着他的西装裤与他的火热触碰时,他仿佛抽搐一般,抖了一下。
我满心羞的只想把手缩回去,看着他挣扎的面庞又于心不忍,只好尝试着握紧一下表示认同。
他立刻领悟了我的默许,开始慢慢褪下他的内裤,把我的右手完完全全地握在他的火热上,并开始上下抽动。
我又惊讶又羞涩地闭上了双眼,感受着他的昂扬在我的手中逐渐发生变化。
反复几回之后,他满意地低吟起来,直到最后结束。我又羞又怯,随着他动作停止,听着他整理衣服的稀稀疏疏的声音,仍然不敢睁开眼睛。
他整理好衣服,用手帕擦干净我手中的白浊,轻笑道:“想看的已经没有了,还闭着眼睛是想回味刚才的感觉吗?”
听着他玩世不恭的话语,我的害羞逐渐消失而愤怒占据了上风:“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我站起身来准备离开这个充斥着暧昧的空间时,却发现上身微凉,才想起来他刚才的粗鲁。
我皱起眉,正打算从酒店后门离开,反正“作陪”也已经陪过了,任务已经完成,这样衣衫不整地出现在老板和同事面前自己以后还有何脸面继续共事。
“肇事者”一把拉住转身要走的我,脱下外套披在我的肩上,“看在你帮我的份上,我送你回去。”
我连忙拒绝,“温总,不敢劳您大驾,我自己可以的。”
温纶痞痞一笑:“你是愿意走出去被人看见衣衫不整还是穿着一件陌生男人的西装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