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歌偷偷松了口气。
带乔聿北去见外公，这件事，至少目前，她从没想过。
或者说，她从来没想过带任何人去见外公。
生物都是有趋利避害的本能，对沈月歌而言，挫败童年里唯一值得回忆的，就是跟外公相处的那段时光。
对她来说，那是一处避风港，她还不愿意让人踏足这片领域。
乔聿北不提，月歌就装作没听见，岔开话题，“吃完陪我再去楼下餐厅一趟。”
乔聿北狐疑的看着她，“干嘛？”
月歌笑了一下。
半个小时后，月歌抱着一瓶蓝莓酱跟乔聿北跑去酒店前台退房，还额外多给了两百块钱，说是补给厨房。
出了门，乔聿北才不爽道，“你叫我下楼就是为了要这一瓶酱？”
“我之前要，人家不给啊，”月歌叹了口气，“这是个男色比女色更吸引人的年代，你看你往哪儿一站，师傅一瓶都给我了。”
乔聿北嘴角抽了抽，那是看他帅吗？那明明是被吓的！
“上车。”
乔聿北将头盔扔给她，月歌接过来，侧坐在车上，乔聿北察觉到她的动作，扭头，“骑着坐，这么坐不安全。”
月歌不肯，“你骑慢点就行了。”
乔聿北打量着她，突然凑过来压低声音，“腿酸？我昨晚太用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