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发凌眼神一闪，笑道，“像谁？”
那老兵看了看东方凌，然后还是沉默下来，笑着摇了摇头。
“没有，老了，记性不好了，想不起来了。”
东方凌也没有追问，笑着，转移了话题。
之后他们一起参观了博物馆，又看了一些演出，坐下来聊天，回忆过去，一起沉思故人。
晚上还一起吃了晚饭。
很晚他们才回酒店，路上，东方凌和厉漠南坐在一起，一开始都是沉默。
许诺和江禾没去打扰他们，因为知道今天看到那些人，气氛会不一样。
东方凌终于开口。
“想过再回去吗？”
回去哪里？
自然是军队。
厉漠南天生就属于那里的。
即使不过高高在上的将军，他在军队也能非常有用武之地。
厉漠南手指似乎想要做什么，东方凌跟助手要了烟，递给他。
厉漠南看着手中的烟，想要抽一根，但还是忍住了。
他低沉的回答，“不回去了。”
“是没想，还是没决定？”
厉漠南摇头，没给真正的答案。
东方凌却了解他，轻笑了笑。
而厉漠南接着开口，“前生戎马，以前的厉漠南已经死了。我现在是诺诺的丈夫，前生我没有好好陪着她，今生，我再不能丢下她了。况且，这大好河山，我还没有真正领略到呢。而且，我们已经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