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观公子简直是从身到心都被凌虐了,他指着顾汐语道:“你是大家闺秀,怎么能这么不要脸?你没看见我没穿衣服吗?”
顾汐语白眼狂翻:“你还是堂堂南齐侯爷,什么显王殿下呢,你才不要脸,在我一个小姑娘面前赤身露体!”
玉观公子认栽了,女人他从来不缺,但从没有被一个女人弄得这么狼狈,他实在痒的受不了了,眼泪汪汪地道:“有解药吗?”
总算他还不笨,知道这种痒痒药必然是有解药的。
顾汐语笑吟吟地道:“当然有解药了!”
可是,玉观公子一句话问出口去后,却又不自觉地退后几步,听了她的话,反倒一脸敬谢不敏地道:“还是算了!”
要是再弄一个五宝赤炎玄苦水让他享受五转六转甚至七八转的滋味,他还不如就这样痒死算了。
反正这个屋里是不能待了,这个女子简直是魔鬼。
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偷香不成反出丑了。
玉观公子一只手死命挠着,一只手把关键位置给护住,立刻狼狈地往外跑,顾汐语在后面轻轻笑道:“我这人就是心软,算了,还告诉你一个办法吧,用水泡着,就可以止痒!”
当玉观公子狼狈万分地从顾汐语房中逃出去时,把暗中保护着他的侍卫们惊出了一声冷汗,他们全都搞不清状况,主子这是怎么了?
进门时候意气风发去偷香,出门时候赤身露体也就算了,还像只猴子似地到处挠,那狼狈劲儿,让这些护卫赶紧把眼睛闭上了。
看见主子出糗,而且是在一个女子面前那么狼狈,知道内情的人很有可能会被灭口。
玉观公子蹦回房中,胡乱地扯了床单把自己包住,这才一边不住手地挠着,一边扬着变调的声音大声道:“来——人——”
那声音扬得高高,颇像一只被割破喉咙的公鸡打鸣,怪异又沙哑。
然后,院子里就是一阵鸡飞狗跳,接着,听见玉观公子气急败坏地道:“快,给我烧热水,热水,很多的热水……”
然后,就是纷杂的脚步声,叫掌柜的声音,小二听到吩咐动起来的声音……
在这声音里,顾汐语慢悠悠地关好房门,房间里还弥漫着一些儿辣椒粉的味道,不过已经很稀薄了。她舒舒服服地躺回床上,开始睡觉。
至于隔壁那闹腾腾的声音,就当是催眠曲吧。
切,跟本姑娘斗,本姑娘保证你一路上精彩不断!
这一晚,顾汐语睡得很安心。之后,她房间里已经没有别的设置了,如果玉观公子后来有心进来,一定是畅通无阻的,但是,那一夜玉观公子都在浴桶里用温水泡着呢。
而他的属下们也都没能睡觉,送水的送水,服侍的服侍,玉观公子舒舒服服地泡在水中,还得专人试水温,稍冷一点就加些热水进去,保持水温一直适中。
第二天,人人睡眼惺忪,只除了玉观公子和顾汐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