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关我的事,我现在去禀报上级。”
“哦……禀报我死了,亓麟渊携私隐瞒我的病情,秘不发丧?”
冯慧祖已经吓得双腿腿肚子在交替抽筋,他以为是对方亲耳听到了他对亓麟渊的指责。
“抱歉,首长,真是抱歉,上午那会我真是猪油蒙了心,没有仔细询问便妄下定论,害的您无形中已经离(世)……,不过,首长,外头的谣言,我一概不知,我什么也没说。”
穆辰夜一双茶色眸子犀利且带着看穿一切的自信,让冯慧祖神经紧张无比,说话断断续续的,他感觉自己快要坚持不住。
穆辰夜若再继续问下去,指不定要屈膝跪拜,以表忠心。
“你这么急着解释做什么?我有说是你么?”
“是,首长。”
“可你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做派,到不得不让我心头起疑。”
冯慧祖大骇,忙表忠心。
他现在后悔了,后悔极了,他为什么不看看清楚,问问清楚再下定论啊!
可是亓麟渊的模样也不像是装的呀!
到底哪里出了错?
“汪晓飞,你去查查,是谁在外面散播谣言。”
“是。”
接着,汪晓飞出去了。
穆辰夜继续低头看他的书,也没再管冯徽祖。
冯徽祖去留不是,也不敢问穆辰夜,便只好硬着头皮站在原地。
那必就跟个炮灰一样,跟来跟去,啥也没干,最后还捞了场罚站。
而汪晓飞刚刚那如雷鸣般的嚎叫,下头人是一个个都听到了。
亓麟渊闻声,眼角狠狠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