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药也是真急了,中了NO.1的毒导致不举,解了就是了,万一硬件坏了,她得内疚一辈子。
夜墨寒听闻深眸瑟缩,倏地站起来,背对时药,开口道:“它没事!”
它?
谁?
下一秒时药明白过来,是刚才她弹的那个地方,可是仍旧不放心,连忙抓住夜墨寒的衣角:“小叔,你别不好意思,我是医生,不分性别的,你也不要怀疑我的医术,虽然男科这东西一向都是纸上谈兵,但是我有自信,这方面还是挺有天分的。”
夜墨寒身体一僵,想象着时药那双白嫩的小手,给自己身下的那东西手诊断,瞬间口干舌燥。
几乎是一字一句的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我说没事就没事,你收拾下东西,既然不喜欢医院,一会我带你回家。”
说完,僵硬着身子快步走进卫生间。
时药懵逼,转头看向李叔:“小叔真的没事吧?我就是轻轻的弹了一下。”
“只是轻轻的?”李叔狐疑的问。
“应该只是轻轻的吧?”
呜呜呜,她真不是故意的。
李叔脸色变了变,希望只是轻轻的吧!
两人在外边心惊胆战,夜墨寒却已经关上了门。
他将头微微上扬,背后紧紧贴在墙上,闭上眼睛。
刚才的一幕再次在脑子里盘旋,额头渗出微微的汗意。
疼吗,当然不疼,就时药那点力气,还不至于伤到他,只是本来两个人拉扯着皮带就暧昧不明,突然被她的小手挑逗般的弹了一下,那里突然觉醒了。
极力压制住想要抬头的欲-望,却在时药说出要给他手诊后一发不可收拾。
几乎是以火箭的速度充血、抬头,渴望着被那双小手抚摸,亲热,可他知道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