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疼疼,疼死我了!”
刚做好的指甲直接被时药给拽下来一个,因为是生掰的,血流的到处都是。
“哎呀,这怎么办!“时药捂了嘴,”李叔,快拿药来,就上回韩老师用的特别好的那个药。”
时药连忙吩咐,李叔愣住,韩老师用的药,那不就是痔疮膏?
愣了一秒,赶紧去拿,杨珍妮却推开时药:“你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你就是故意的。“
“大伯母,您太聪明了,怎么就知道我是故意的?”
时药笑的无辜,一双大眼睛竟然满是崇拜的眼神,手还举起来拍了拍,就好像在说,大伯母真棒,大伯母真厉害,大伯母真牛逼,竟然看出我是故意的!!!
这下反倒是杨珍妮懵逼了,时药怎么就承认了呢?
正常的剧本不应该是据死不认,然后撕逼吗?
“哎呀,大伯母,是我错了,错了,这限量版的指甲啊,对称才好看!“
趁杨珍妮还在懵逼,时药伸手又扣住她的手腕,双指一夹,硬生生又把另外一只手的一个指甲拽下下来。
“好了,对称了!”
拍拍手,表示大功告成。
杨珍妮疼的脸都紫了,推开时药,有点疯狂:“你、你,我告诉你时药,要不是因为柏念,我早就把你撵出夜家了。”
“我看谁敢撵!”
是夜墨寒的声音。
时药身子一颤,操,怎么这么快?
她还没玩够呢!
倒是杨珍妮像是看到了救星,立马收敛凶恶的表情,抬头看向夜墨寒。
如过年见面时一样,清冷的面容带着不怒自威的霸气,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也带着傲然和疏离,可正是如此,才更是这世上难得的矜贵。
杨珍妮有时候会想,如果她再年轻个二十岁,必然不会选择夜墨然,虽然同是夜家人,气质和品相却如天上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