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感觉这个老头不同寻常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
老头似乎终于知道笑了。
“不知道其实算是最好的，就怕你知道了装作不知道。”
秦乱山深吸一口气。
“我……好吧，我的确隐约感觉到一些事情，但是我不确定这种感觉是不是真实的，毕竟这只是一种感觉，而另外一边是我的爱人，是我的爱情。”
老头似乎听见了可笑的事情。
“爱情？哈哈……你真是可爱。”
秦乱山脸色立马变得阴沉。
“怎么，你觉得爱情很可笑？”
老头脸色严肃起来，似乎也生气了。
“可笑？是可悲！你既然已经大概感觉到了，那你应该明白这就是你的宿命，你在这里和我谈什么爱情？你觉得自己可悲吗？”
可悲？
秦乱山觉得自己的确可悲。
“如果我连自己的爱情都没办法保护，那的确很可悲。不仅仅是可笑。”
老头哼了一声，不再说话，眨眼间离开。
秦乱山看着空气，对着不存在的老头。
“老头，你大概不知道，我还有另外一个感觉，我觉得这一切好像都是阴谋。”
这个时候老头已经出现了褚小涵的身边。
褚小涵吓了一跳，好像自己身边忽然出现了这么一个人。
尤其是这个老头的打扮，让她更加吃惊，好像，她开始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修仙者存在了。
因为这个老头站在这里，所以她相信，当然，不是说老头的装扮很像修仙者，而是因为自己内心深处选择相信。
很显然，是这个老头对她使了精神控制的手段。
“老人家，您是？”
老头笑了起来，好像一个慈祥的老人。
“我是一个道士，我看到你，忽然有种起卦的冲动，所以便起了一卦，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知道我的卦象。”
褚小涵立马摇头。
“不想。”
老头皱眉，好像事情有点出乎意料，不仅是秦乱山，还有这个褚小涵。
“为什么？你应该能够感觉到我不是凡人吧。”
褚小涵点了点头。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能够感觉到您不是凡人，但是我还是不想知道，因为如果卦象很好，那我也没必要知道，如果卦象不好，那我更加没必要知道了。”
听了褚小涵的话，老头忽然冷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