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繁星一时没有弄明白。
“寒嚣,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你说的,我们不能再针对金灿儿,可是我们为什么又要约她出来?”
有这样的疑问,不能说姜繁星不够精明。
只能说,女人与男人的思维方式不同。
霍寒嚣也没有卖关子,直接说:“我们要把事情,向金灿儿说开。本来人家对井然没意思,你去人家的公司闹了两次,人家也是人,心里肯定别扭,你说对不对?”
听霍寒嚣这么一分析,姜繁星不由豁然开朗:“好,那就这么定了。”
第二天,姜繁星和霍寒嚣,一大早就开着车到了琅乐筝的家里。
琅乐筝已经起床了。
与其说是起的早,不如说是一晚上失眠。几乎上一个晚上没有睡的琅乐筝,两只眼像小兔子一样红红的。
“怎么了乐筝,你这是……”
姜繁星还没有问完,琅乐筝就一下哭了:“嫂子,我是真的担心井然啊!”
一旁的窦母,眼睛也是红的:“乐筝睡不着,我也跟着揪心。”
看得出来,窦母是一位称职的婆婆。她说的话,让姜繁星和霍寒嚣听了,也很是感动。
“都别担心了。”姜繁星说:“乐筝,我今天过来,是有一件事要和你说,小星空和小星辰,你帮我带一天,我和你表哥今天要出去一下。我们有事,你不用问是什么事,只要帮我们带好他们两个就可以了。”
琅乐筝现在也是无心过问太多。她的一颗心,几乎全在窦井然的身上,一直也没有接到电话,不知道窦井然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所以,别的事情,琅乐筝好像也无力去关心什么,因为自己真的没有多余的精力。
“乐筝,你应一声。真的可以吗?”
姜繁星再一次的问。其实,是这昨天晚上,与霍寒嚣商量了半个晚上的结果。
他们一致认为,要琅乐筝帮忙带一下孩子,这是个很不错的决定。并非是孩子没有人带了,只是觉得,让琅乐筝帮忙带着孩子,她就不会想那么多了。
事情就是这样的。
姜繁星的分析,一点错都没有。只是有一种情况,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那就是琅乐筝的精神状况,看起来是真的不好。
不管别人怎么说,琅乐筝都是一个很不错的人。像她这样的女人,真的是应该得到更大的幸福,只是遇到了窦井然,也就一言难尽了。
或许是,窦井然真的是琅乐筝命中的劫,躲不开,逃不掉,一世要为他伤心。
“表哥,嫂子,你们放心吧,让小星空和小星辰在我这里,不会有事的。”琅乐筝强作笑颜。
从她的神情,也不难看出,其实她是在强打精神。
就算是强打精神,也比没有精神要强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