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慢慢的向自己走来。
他有些熟悉。
是的,有些熟悉。
琅乐筝盯着那个男人,看着他走近自己,就感觉自己好像有点认识他。
这个男人真的太熟悉了,虽然他戴着大眼镜还有大口罩,可是就是莫名的熟悉,甚至有种天然的亲近感。
如此念头,一涌进琅乐筝的脑海,就把琅乐筝真的吓了一跳。
“难道,自己移情别恋了。”
“窦井然会不会成为自己的前夫?”
“天啊,这样的念头,真是太不应该了。”
琅乐筝的心绪起伏,根本不知道如何去控制这样的念头,但是有一种东西是不变的,那就是她对窦井然的情感,因为她已经就那样坚定了下来。
“井然。”这一声叫,琅乐筝几乎是本能的脱口而出。
那个男人颤了一下,然后就摘下了眼镜,还有口罩。其实,就在他只摘下眼镜的那一刻,琅乐筝也看出来了,他就是自己男人窦井然。
“我,我……”窦井然显然有些尴尬。说:“我只是口渴了,车里又没有水,我就想喝一口水,然后……然后叫……”
说着,窦井然就再一次结巴起来,好像自己除了要喝水,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琅乐筝真是没有想到,窦井然会混进那群人中,就那么瞒着自己过来了。他的这个举动,胜过一万句好听的话。琅乐筝也是个女生,容易被感动。
她看着自己的心爱情男人,就那么在自己的面前,近在咫尺。
有一种冲动,自琅乐筝的心底喷涌而出。她说:“你除了喝水,还想干嘛?”
“我,我……”一向口齿伶俐的窦井然,也不知道怎么了,说话结结巴巴,恶心的不得了:“我还想看一下小豆子。”
终于知道关心自己的儿子了,琅乐筝心里一阵欣慰,但却远远没有满足。
“除了看小豆子,你还别的目的吗?”琅乐筝开口一问,眼中也便闪动着晶莹的泪花,或许那是一种深深的期待,也是未可知的。
窦井然就站在琅乐筝的面前,他对天发誓,从来没有像些时这样,想要将琅乐筝拥入怀中。那种强大的冲动,向乎占据了他全部的思维。
只不过,人心中一旦有了执念,那么心里就有了重量。从而所有的一切,也就变的淡然飘忽,不尽真实,那是一种从来都不可能被取代的东西,就那么压在窦井然的心头,让他无乎无法开口。
那是一种别样东西,他快要按捺不住了。真的,按捺不住了,一抬眼又看到琅乐筝眼中的希翼之光,于是他就知道,自己一定要开口了。
这样的情况,出乎窦井然的意料之外,弄不明白,自己真的已经爱的这么深了吗?
一直以为,自己是不喜欢琅乐筝的。特别是在半年前,窦井然甚至觉得,自己真的无法去爱琅乐筝,可是现在,终于明白,那些东西都是假的。
“乐筝,我除了喝水,除了看小豆子,还有别的目的。”窦井然准备要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