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后虽然给邱牧带来了痛苦，可是不可否认的是，她活着的时候，为了让邱牧开心，一个人承受了那么多东西。
她很爱邱牧。
听到动静，殷芸芸回过头来，见到云泛泛的那一刻，她的眼睛都跟着亮了亮。
小姑娘就像是一缕阳光，暖暖地照进人的心里。
一下子就将殷芸芸这段时间心中的阴郁给扫开了。
殷芸芸下意识地整理了下自己的病号服，又整理了颊边的头发。
心里懊恼自己应该化点妆，或者稍微整了下头发。
她在医院待太久了，整个人都很消极。
不知道小姑娘看到她这个样子，会不会觉得很害怕。
她的想法显然是多余的。
云泛泛见到她之后，小跑到她的面前，睁着黑溜溜的大眼睛，问她：“您就是小哥哥的妈妈吗？”
这句话其实很好笑，殷芸芸立马就笑了。
小姑娘说话也是奶声奶气的，虽然孩子气，可是很可爱。
殷芸芸的语气也变得孩子气了起来：“是呀，你就是小牧最喜欢的那个小姑娘吗？”
邱牧在后面看着这一幕，觉得人生都圆满了。
他喜欢的两个人都在这里。
如果现在结束生命，他也不觉得可惜了。
当听到殷芸芸说小牧最喜欢的那个小姑娘的时候，邱牧的心都跟着漏了半拍。
最喜欢......
他有说过吗？
没有吧。
可是为什么总觉得脸烧得慌？
殷芸芸看着云泛泛身后的邱牧的反应，脸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母子两个目光对视，眼中流露出的情绪双方都能看懂。
邱牧没想到自己不过是昨晚在她面前说了几句，她就全部都明白了。
微微叹了口气，邱牧朝她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