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修白了厉云珩一眼，没有说什么，转身走到一个资料架边，从架子上取出了一份文件袋。
将文件袋递给厉云珩后，夜修道：“你看完了这个再说。”
厉云珩狐疑地从夜修的手里接过文件袋。
看完了文件袋里的内容后，厉云珩的表情大变，惊诧地抬头看向夜修，眼睛里满是不可思议。
“这是……”厉云珩顿了顿，像是在给自己缓和思考的时间，半响了以后，才又接着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三年轻。”夜修道，“在我第一次找上你之前。”
“那个时候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厉云珩道。
夜修道：“我本以为我可以。”
“那现在是……”厉云珩的声音弱了下去。
现在是什么情况，他已经不需要问了。
夜修现在还这么执着地要找他，就说明他已经……
“为什么是我？”厉云珩看着夜修，神情肃然。
“因为你合适。”夜修道，“只有你才能做到。”
厉云珩似乎还不能够接受这件事情，久久没有缓过神来，表情很复杂，张了张嘴，原本想说什么，可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他看着夜修，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可以说什么。
“你不用这样。”夜修道，“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可你……”
夜修嘴角扬了扬。
因为脸上带着那个从不曾在人面前取下的银制面具，所以并不能够看到他全部的表情，可是厉云珩还是能够感觉到，夜修此刻上扬的唇角里有几分苦涩。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