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湛童一直卧床休息,去领证的事情只能拖到后边。
祁总统和官夫人听闻了这件事情,组织了一批专家级的教授为她治疗。
祁行岩带她进来的时候,易湛童隐约有些不适,但也没表现出来。
他在外边等着,易湛童只身一人进去。
她听这些研究人员的话,乖巧的躺在那张实验床上,而后,在她刚上去的那一刻,四肢直接被钳制住,她皱着眉动了动,有女研究员走过来,淡淡的开口:“这只是为了控制你的行为,影响调查数据,不要在意。”
她被注射了某种液体,玻璃的实验室里,只有她一个人被困在床上,身体蓦地起了反应,如躺在针板上一样,疼痛难忍,一股股电流流淌在身体里,如刀片一般,游走在体内。
除了痛,还是痛!
猩红的眸子散发出一片如同野兽的情绪,挣扎而扬起的脖子青筋暴露,洁白的肌肤发红一片,被桎梏在这张狭小的床上,她的四肢都因为疼痛勒出了红痕。
而玻璃窗外的其他研究人员目光瞥向电脑,对她的疼痛无动于衷,一边观察着数据,一边皱着眉。
这真的是身体上的极限了。
疼到她无法忍耐。
半个小时后,似乎这些人也累了,终于进去将满身汗水的她带出来。
那眼神,如同高高在上的造物主,蔑视一般的凝着眼前的人。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结果估计一时之间出不来,后续可能还需要你多配合几次。”
这些人面无表情的说着。
在研究员的大脑里,只有试验品和同事,而易湛童,对他们来说,无异于只是一件试验品。
等她撑着发虚的身子出去的时候,直接倒在男人怀里,“祁行岩,我绝对不要来第二次,太疼了……”
祁行岩刚开始还是撑着她,后来感觉到她身上的虚汗,蓦地直接抱起来,“怎么回事?他们虐待你了?”
“比虐待还难受。”
祁行岩皱了皱眉:“再接受一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