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怎么样?”薄承勋顿了下。
来之前他想过许多种可能,唯独没有想到她所说的这一种。
“阮若水”道:“她精神力透支严重,目前正在恢复当中,你放心,只要你们肯成全,我就绝不会做出任何伤害她的事情,甚至还会在离开前帮助她更好的完善她的医术和精神,让她以后给人治疗完都无须再像之前那么疲惫!”
薄承勋满眼嫌弃的看着她。
“既然这样,那你离薄才瑾远点,你要是敢让他碰阮阮的身体,看我以后不剁了他的手,再拿他去给你陪葬,省得你黄泉路上太过孤单,还有不许支开阎寒和他单独相处,你这女人看着就不老实,要不是为阮阮着想,我非得把你从她身体就揪出来不可!”
他实在看不惯她盯着阮阮的脸干坏事,因此,他越看她越嫌弃,惹得“阮若水”满头黑线。
她黑着脸瞪着他。
“你可别忘了,我现在顶着的可是她的脸。”
“我知道,所以我才好奇明明是同一张皮囊,怎么人和人之间的差距就这么大了,对她我是百看不厌,对你我是怎么看怎么讨厌,对了,她若醒来,你让她给我打电话,我要和她说话,省得她被你这女人给带坏了。”
薄承勋声音里浓浓的嫌弃之色,让“阮若水”彻底黑了脸。
“你还有事没事,要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我男人还等着我了!”她毫不示弱的回击道。
前来寻来的薄才瑾恰好听到她这话,嘴角忍不住勾起了起来。
“滚吧!”
薄承勋没理他,气呼呼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