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陶牧阳祈求的看着他。
陶弛没有理他。
他径直望着裴淑清。
“咱们今天不讨论她和小勋的关系,毕竟,目前他们两人的矛盾还没有彻底解决,以后的事还很难说,我就问你一句,你那么跟她说话的时候,有没有替我这个把她请回来的人考虑过,你让我以后怎么去面对她?”
“咱们不说别的就说你的身体,若是你的身体真有个好歹,却没人能医治或是没办法能医治,就像咱爸之前那样苦药吃了无数,但问题就是没办法得到解决,那你说我们作为你的亲人到底要不要管你,到底要不要去求她?又要怎么去求她?”
“我……”
“现在咱们家所有人都在,如果你敢拍着胸口说,你宁可选择死都不要她救你,就算他们不成全你,我也会成全你!”陶弛非常强势的打断裴淑清的话。
裴淑清顿时就哑然了。
她很想这么说,可她不敢,万一有个万一……她不想死。
陶弛冷着脸望着她。
见她迟迟不说话,他嘴角勾起讥讽笑,“之前你在阮阮面前不是挺义气的吗?怎么现在没话可说了?说到底你依仗的还是我们对你纵容和包容,你之所以敢说出那样的话,那是因为你心底很清楚,我们大家不可能不管你,即便我们不管你,你的丈夫和你的儿子们也不会不管你,所以你毫无顾忌,肆无忌惮,自私自利到让人感到恶心!”
他的话,让裴淑清脸色涨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