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婕泪眼朦胧地看着他，顾凌谦伸着手，就由着她看。
他至始至终都没有主动替她擦眼泪的想法，就更不可能会有行动。而杨婕等了一会似乎也明白过来，她低头看着顾凌谦的手，眼泪就一颗颗砸到地上。
她和他，之前不都是还好好的吗？
而且这段时间也没看出来凌谦有想分手的念头，前天中午他们还一起在食堂吃饭来着，怎么就……前天？对了，这两天他们私底下都没怎么接触过。
难不成问题就出在这两天上面？
这个时候，某段渐渐被她遗忘的记忆，突然从她脑中冲出来，慢慢的，她的脸色就变得很难看。
杨婕抬起头来，她没有去接顾凌谦递来的纸巾，一双眼睛就那么黏在男孩身上，语气也冷了几分：“凌谦，你是不是喜欢上别人了？”
这个问题让顾凌谦的大脑有着两秒的空白，杨婕绕着他的脸观察，生怕漏掉了任何细微的线索。
在他张嘴回答之前，她又抢先逼问：“是不是你手机里存的那个秦兽？她本名叫什么？是哪个学校的？也是我们A大的吗？”
她问了那么多，可顾凌谦就只听到了前面第一句，俊脸刷的一沉：“你偷看我手机了？”
两人交往以来，他几乎就没对她发过脾气，以至于这么突然一下变脸，整个人的气场都变了。
杨婕还是有点怕他：“我不是偷看，那次在医院不是借你的手机玩游戏嘛。”忽然意识到，游戏id并没有一个叫秦兽的，而她之所以会这么问，其实是偷看了他的通话记录。
她慌忙闭上嘴，也没敢再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