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不应该说当贺军尧他们入定打坐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
当他们陆续从入定中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韩志谦起身,伸伸懒腰,晃晃头,喃喃自语道,“入定的效果果然好,和睡觉差不多,神清气爽的。”
韩志谦抬眼看看其他三人,一脸的精神抖擞,精气神明显的比昨天狼狈样儿要好的多。
韩志谦看着程世喜的那条伤腿,看着像个没事人似的,关心地问道,“你的腿怎么样了,这样真没关系。”
“没事!”程世喜非常阿沙力的挥挥手,然后解开腿上的白纱布,“呶!瞧瞧!已经开始愈合了。”
韩志谦弯腰看去,“咦!”果然开始愈合了,伤口虽然看着狰狞,但已经能看见粉粉的嫩肉了。“生命力果然旺盛,这么快开始愈合了。”他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程世喜打趣道。
韩志谦绕了过来拍拍坐在病床边的紧盯着床上少女的贺军尧的肩膀,“别看了,她会没事的。”他接着又道,“别自责,谁也不想的。”
“嗯!”贺军尧点点头,他的眼神始终不离开床上的少女。
韩志谦看向其他人,“咱也不能一直在这儿守着,走!吃早饭去,吃完早饭再回来。”
“你们先去,回来再替我。”贺军尧头也不抬地说道。
“正好两人一组。”程世喜说道,“你们先去,待会儿我们再去。”
“那好吧!”韩志谦想了想应道。
韩志谦和元肇鹰两人先去洗漱了一下,然后两人去了医院的餐厅。
房间里就剩下三人,贺军尧起身去洗漱一下后,又重新坐回来,一动不动的看着床上的少女。
程世喜也把自己清理了一下。重新坐回来,守在病床边。
“替我好好照顾她。”程世喜一双桃花眼深邃宁静地紧盯着贺军尧道。
“你……”贺军尧抬眼看过去,望着他眼里一闪而过的决绝、悲戚。
程世喜看着他眼底 讶然,真是难得,漆黑如墨的眼底还有其他的情绪,一张面瘫脸终于出现裂痕,不容易啊!
“呵呵……你果然和我的心思一样对娃娃有‘不良企图’。”程世喜不经意间摸了摸鼻子,心下有一丝怅然若失。看着他归于平静的眼神,和依然冷如尘的面容,讪笑道。“想知道我怎么看出来的,只能说是男人的直觉。”
不止女人在这方面直觉精准,男人在自己的领地被觊觎的时候直觉比女人更加的精准。
“你在退缩。”贺军尧鹰隽般犀利的眼神紧盯着他。
程世喜黑眸半掩。遮住了全部的心思,声音恍惚飘渺道,“是!我在退缩,如果我的靠近,带给她的是危险、是伤害。那么我宁愿离的远远的,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只要她平安无事就好!”语气绝望、悲凉,带着无限的怅然。
本来就是自己单相思,没有所谓的退不退,他带着决绝的深情。看了眼床上的少女。
“这是意外。”贺军尧沉声说道。
“可是我承受不起,下一个意外。”程世喜想起当日的情形,那种痛刻骨铭心他不想在承受一次。
拿的起放得下。“情”能否放得下?人世间最说不清、道不明的字。凡是陷入感情纠葛,往往会丧失理智。这对他来说得鼓起多大的勇气才能说的出放下这两个字。
“你……”贺军尧还想再说什么,韩志谦和元肇鹰推门而进,“该你们了。”韩志谦说道。
“先吃饭吧!”贺军尧起身说道。
两人谁也没有再说什么。等他们二人吃完早饭回来,程世喜看着元肇鹰问道。“这娃娃就这样不吃不喝,能行嘛!”
“棉签蘸水润嘴可以。至于吃东西你看她能吃吗?”元肇鹰顿了一下接着道,“她丹田中的内核就是她的生机,不吃东西也可以。”
元肇鹰看向还要在给方默南输送真气,“喂!你可悠着点儿,别勉强,早、中、晚各一次。”
贺军尧点点头,开始想方默南体内输送真气,帮助她打通全身的经脉。
“你可千万别乱来。”元肇鹰赶紧上前急忙拦住程世喜道,看见他也要输送真气,吓得元肇鹰差点儿没魂飞魄散。
程世喜抬眼看向他,不解道,“为什么他行,我不行,我也习武的,体内的真气可不比他的差。”对此程世喜非常的不满,哀怨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