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国内风向驱紧,抓得严,赵家辉他们思来想去,以赌博设局最好,即使被抓,只要查不出其他的事,就可以罚钱了事。
在一个法律不外乎人情的国度,有钱就能搞定一切,加上他持着外国护照,更是有恃无恐了。
“不知道!以你所犯的间谍罪是个什么罪行。”他手指戳戳自己的额头,嘴角弯起一抹笑容道。
赵家辉心里咯噔一声,叫嚣道,“你这是栽赃陷害!我是正当商人。”
“哦!就是这样的正当商人啊!”他淡淡地说道,声音冰冷无情。
“你们这是非法拘禁,我持有外国护照,我有外交豁免权!我要求见我国的驻华大使,我要见律师,我要……”赵家辉声嘶力竭地嘶吼道。
“你就是组成一个律师团,也没人救的了你。”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呵呵……那又如何,现在又不是战争年代,抓住了就是一个死。”赵家辉有恃无恐道。“你们上赶着巴结我们还来不及呢!”
赵家辉说的倒是有些道理: 纵观间谍史,战争年代古今中外的间谍几乎没有几个不是被发现后即自杀或被抓的,被抓的绝大多数间谍也没有几个能逃过被杀的厄运。这是因为以往的间谍主要从事有关军事安全的情报工作,在军事安全是国家安全主旋律的时代,间谍的工作对国家安全影响极大、间谍获得的情报极为敏感所致。所以被抓的话那是立即枪毙。
和平年代如今间谍成了政治博弈的筹码, 发现你,不抓你,掌控你,利用你。
不过间谍的命运照样凄惨!
“遣返,驱逐出境,你以为回去就有好果子吃了。”
“这就不老二位操心了。”赵家辉微微一笑道,反正总比落在你们手里好!
赵家辉说完才后悔了。这样就等于承认幕后的主子是谁了。
“呵呵……这么说我们得加快速度喽!”陆五不怒反笑道,“你可以不说,只要能扛得住就行。黑的交给你了,别留下痕迹!”说着,他一摆手,身后的大个儿名为黑的男子。双拳紧握噼里啪啦作响,早就跃跃欲试了。跟他废话那么久,还是行动上见真章吧!
黑的一张凶神恶煞的脸笑眯眯的,显得更加狰狞,“让你尝尝爷爷的手段。”
“你要干什么?”赵家辉瞪大眼睛惊恐地说道,“你们这是滥用私刑,我要告你们。”
“嘿嘿……”黑的猥琐的笑着,“放心,不会在你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就是解剖了你也发现不了。当然如果是的主子栽赃陷害就令当别论了。”
黑的骨节粗大的手指,向 放慢镜头似的缓缓地靠近他,赵家辉死命的挣扎着,一时间手铐的声音呼啦啦作响。
带着厚茧的粗糙的手指在空中划过他的上半身,黑眸中迸发出森寒,来到他的腰腹间。很轻柔的抚上,“好好享受吧!”声音温柔透着丝丝冷意,陡然发力,一股内息打入他的体内。
赵家辉忽然‘嗷’的一声杀猪般惨叫,额头上顿时渗出豆大的汗珠。
黑的笑眯眯的说道:“很疼的吧?不过你放心,爷不打你,不骂你。会好好的招呼你。从外边看什么也看不出来,而且就算你告了请求验伤,我也能保证即便最精明的仪器它都验不出来。”说着看着手上的腕表,回头道,“头儿你说他能坚持多久!”
黑的转回身笑道,“赵老板,最长的记录保持者不超过三分钟,当然那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想你养尊处优,细皮嫩肉的。”他嫌恶地撇撇嘴。
赵家辉咬牙切齿地瞪着眼前的黑脸高个儿,一副威武不屈的倔强。
可是身体上 的疼痛渐渐的让他的五官扭曲,哪里还能瞪的出来,那痛楚渗入骨髓,仿佛整个灵魂都在受这煎熬。
“哟呵……已经坚持了半分钟耶!不错嘛!”黑的抬手看着腕表,满脸佩服道。
“你是对面的?”陆五突然间发问道。
赵家辉一双眼眸猛烈收缩,震惊地看着他。
“想知道我怎么知道的?”陆五微微一笑道,“我怕你听不下去!”
“啊!”赵家辉又惨叫道。“我说,我说……”
“啧啧……早点说嘛!非要受些皮肉之苦,我满清十大酷刑都还没用呢!这么没用。”黑的一脸可惜道,好可惜自己没有发挥余地、施展长才呢!
陆五的手轻轻一挥,解除了他的痛苦。
赵家辉粗喘着气,竹筒倒豆子, 来个痛快,全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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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知道……我当时多么的神勇无敌,从来没有这么过瘾的。”凌宇站在沙发上,居高临下望着家里的家政人员们,那是神情激动,指手画脚,一个眉飞色舞。
正当他继续吹捧自己如何英勇的时候,迎面飞来一只军靴,是正中门面,“谁……谁……敢砸我,打断……老……”
凌宇脸上顶着黑乎乎的鞋印,留着鼻血,怒视着来人。
“咱家凌少,好威风啊!说啊!怎么不继续吹捧了,可劲儿的吹啊!是不是还想说你深入虎穴,机智妙算,破获大案啊!你还英雄了……”
老者的声音一声比一声的低沉,压的凌宇红 着一张脸,一点点儿矮了下来,最后干脆跪在了地上,双手揪着耳朵,“爸,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爸你打我,你骂我,我都认了。”
“原来你还有自知之明啊!”老者一脸的嘲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