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小看这些个小毛头,丫的贼精贼精的。”沈穆清笑闹道。
“谁在叫我。”毛头傻乎乎地问道。
“哈哈……”
毛头天真地笑颜,逗的大家是哈哈大笑,沈穆清揉揉毛头的小脑袋笑道,“乖哦!吃水果。”说着把切成小块的西瓜端到他面前,又递上了叉子,“一立秋,就不好吃。”
时光易逝,转眼间又快立秋了,这天气转凉可是有盼头儿了。
“好了别闹了!”方默南拿起话筒,一口气连唱了沈穆清点的十首歌,真是听得沈穆清连呼过瘾。
沈穆清他们偶尔拍掌或轻吟附和,尽情陶醉在细腻多情的歌声中,让情绪在低回的音乐间发酵。
这些歌曲,不仅有令人心灵倾倒的优美旋律,也因为方默南是攫取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作为创作灵感,所以相当多样化,有时欢乐、有时哀愁、有时柔情万分,歌词也非常写实而生活化,让听歌的人没有违和感。
静静的聆听的,不但可以感受到她内心的虔诚呼唤,也可以享受轻快活跃的节奏,更可以领略生活中的轻松写意,还可以品尝爱情的沉静悠远。
歌声中少了无病呻吟、装腔作势和哗众取宠。与现在歌手千篇一律的唱腔比,歌声中更注重自我表达,因而歌曲真情流露而感人,激励人心。
“完了,完了,这下子再听别人歌声,简直食髓无味了。”沈穆清哇哇大叫到。他完全臣服在她的魅力之下,‘无法自拔’了。
“他都这么闹腾吗?”陆五轻手扶额,满脸的黑线,为这个幼稚的家伙。
“呵呵……”简慧心感性地说道,“和孩子们在一起。再大的烦恼也没了,这样的减压!比什么灵丹妙药都管用。”
“说的对。”保罗认同地点点头道。“你不觉得穆清的变化很明显吗?”
“明显!”陆五摩挲着下巴认同地点点道,再大的憋屈好像也消散了。不要以为他就没有憋屈了,人活在这世上。就是憋屈的活着,谁也不能真正做到‘潇洒。’
放下话筒,方默南灌了一大杯柠檬水,“我失陪一下。”她站起身往外走去。
包厢外面,劲爆的音乐声隐隐传来,挑逗着人们的感官神经。
朦朦胧胧闪烁的霓虹灯,将这里氛围的营造已经到了极佳的状态。想必舞池中,一定是一片群魔乱舞,俨然是一个醉生梦死的多彩世界,纸醉金迷的销金之窝。
没有了‘公主’。有权有钱,还怕找不到女人,舞动钞票,不怕她们不自动扑上来。
猎艳的方法多的是,而千万种方法最简单的就是钱。砸晕她,还不任他们为所欲为。
洗手台前,洗洗手,又洗了把脸,顿时清爽多了。
出了洗手间。一拐弯三个穿的人模狗样的几个家伙一看见她,三个彼此打打眼色,猥琐的动作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迎了上来,还自以为耍帅的轻挑自己眼前的刘海,痞痞地吹了一声儿口哨。
“啧啧……”三人砸吧着嘴,在心里赞叹道,想不到中性装扮也这么迷人,真是个尤物。
一头乌黑的长发,轻轻挽起,只留两缕发丝随意的披在肩上,斜斜的刘海适中的刚好从眼皮上划过,长长的睫毛眨巴着,泛着水的眼睛仿佛在说话,小巧的鼻子高度适中,粉色的小脸,湿润的嘴唇让人好想咬一口。
藏蓝色性感小衫外是一件白色的及腰外套,左边两颗黑色金属扣子,右边边上六颗黑色金属扣子,与左边对称部还有两颗黑色金属扣子。下身是同色系藏蓝色的七分裤,裤脚裁剪成玉米穗式样,走起路来,随着摇摆,摇曳生姿。脚上蹬着一双平底布鞋,他们没有看错,还特地揉揉眼睛,没错就是布鞋。
然而却没有违和感,反而天生就该这么穿,身上没有任何的修饰,但穿在身上却丝毫没有感觉到平凡。
方默南没有理会,视而不见一侧身,却被眼前的胳膊挡住了去路。
“美妞儿!多少钱?”他食指轻轻滑过自己的下巴像是在评估着价钱似的,眼睛色眯眯地上下打量着她。
方默南被拦住了去路,抬眼看着他淡淡地说道,“就你!省省吧!别白瞎了父母赚的‘血汗’钱,让开!”
“你的样子真美!开个价吧!”他吊儿郎当地说道,伸手竟然抚向她的脸庞。
而身旁地另一个人,一只毛手竟然去摸她的臀部。
丫的,真是不知死活!如此就好好教训你们这些败家子,送上门来找打的,就别怪她不客气,‘笑纳’了。
方默南反手擒住那家伙的胳膊,一抓一拧,只听见,“咔嚓”一声,如此清脆的妙音,直接卸了他的膀子。
接着转身,一个侧踢一脚踹在身后那男人的下巴处,砰的一下直接跌出了三米外。
哎哟!一个杀猪般的哀嚎声响起。
怎么一声惨叫,原来被踢中下巴的家伙,脱臼了,就是想喊,也出不了声。
这三个家伙在舞厅里喝了点儿酒,胆儿也肥了,“娘的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啧啧……看来还没有挨够,还有力气叫嚣,嘴巴这么臭!”方默南反手一挥,“啪……”一股劲道直接挥在他的脸上,顿时肿的如发面的馒头似的,老高、老高的。
剩下一个嘴里叼根牙签的站在远处的男人见状,唰……地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弹簧匕首就挥舞着怒骂:
“臭丫头,知道小爷们是谁吗?可这四九城打听打听,不识抬举的臭婊子!”
他拿着弹簧匕首,耀武扬威的样子,和他哆哆嗦嗦的手,很明显一看就知道是唬人的,只不过是色迷心窍,恶向胆边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