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那尖锐的哨声又想起,急促而刺耳。
听到哨声,管风止脸色突然大变,急道:“你们小心,那老毒物已经发动了蛇阵,这些蛇要向我们攻击了。”说着右手已经把夺命剑握在手里。
闻言,吴来、白衣二人也是全神戒备的凝视着四周的一举一动。
只见那些蛇在那急促尖锐的哨声下,躁动起来,张蛇吐信,爬动不已。
突然,离三人最近的蛇群几乎在同一时间恒非起来,砸向吴来三人,在前面的蛇飞起来的同时,后面的蛇也跟着飞了起来向吴来三人攻击。
看着这突然飞身攻来的蛇,吴来、管风止、白衣三人都是大吃一惊,连忙向这些攻击而来的蛇迎去。
只见白衣手中宝剑挥舞起来,密不透风,那些蛇在刚飞到白衣面前时,不是被白衣手中的宝剑斩成数段,就是被白衣的剑震飞了出去。
管风止冷冷地注视着不断飞来想自己攻击的毒蛇,手中的夺命剑动了,划出数道强大的剑气卷向那些飞来的毒蛇,那些毒蛇在还没有到管风止身边时,就被管风止发出的强大剑气斩的粉碎,血与尸体在空中乱飞。
而吴来的更绝,只见吴来身上发出淡淡的光芒,那些蛇在飞到吴来身前一丈外,便无法前进,看着眼前不断飞来攻击自己的毒蛇,吴来心中大怒,手掌偶尔挥出一掌,就见一道强大的劲气卷向那些飞俩的毒蛇,抗灾吴来的强大的劲气下,他眼前的那些毒蛇瞬间就被卷中,化为谢雨飘散在空中。
三人都是各自施展绝学,不断斩撒谎着飞身攻来的毒蛇,三人不停的杀,而那些蛇也不断的向三人攻击,就好像杀之不绝一样。
此时,吴来三人身边已经堆积了如山的蛇的尸体,到处是血迹和残断的蛇的尸体,浓浓的腥臭味刺人鼻子,而其他的蛇还在不停的向三人攻击。
三人也不知道杀了多久,杀了多少条蛇,只感觉到自己的手臂都有些麻木了,而那些蛇却还在不停的向自己攻击,给三人的感觉就像杀之不尽一样。
感觉到那些蛇的攻击越来越凌厉,而且蛇的数量也是越来越多,三人都是大吃一惊,同时心中暗道:这么多的蛇,我们到底何时才能杀完,恐怕自己还没有杀完,就已经累死了。
吴来一掌粉碎眼前正在向自己攻击的毒蛇,大声道:“管前辈,白兄,这蛇好像是杀之不尽,在这样下去,恐怕不行。”
白衣一剑斩段向自己攻击的几条蛇,也是大声道:“是啊!这蛇也太多了,再这样下去我们不被这些蛇毒死,也会被累死的。”说着又迅速挥剑斩向攻击自己的毒蛇。
管风止边发出剑气斩杀攻击自己的毒蛇,边苦笑道:“我也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百蛇大阵,也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多的蛇。”看着眼前杀之不尽的毒蛇,管风止也是大吃一惊,不知道如何应付。
吴来、白衣二人闻言,只有苦笑,手脚却没有闲着,不停的斩杀着攻击自己的毒蛇。
就在这时,那尖锐的声音又响起,变的缓和起来,没有了先前的急促。
听到这个声音,吴来三人心神凝聚,准备迎接新的攻击,然而结果却让三人虚惊一场。
当这尖锐的声音响起时,本是攻击吴来、管风止、白衣三人的蛇却突然掉头迅速退去,吴来三人都击了个空,不由一楞。
只见这些围攻三人的蛇在听到那尖锐声音后,突然有秩序的向后退,直到退出三人几十丈外才停下来,瞪着那双因饥饿而发绿的眼睛,令人见之发毛,特别是在如此黑夜里,那双眼睛更是骇人。
看着眼前的那么多蛇如潮水般迅速退去,吴来、管风止、白衣三人都是一呆,不明白这些蛇为何会突然退去,同时心中却是大喜不已。
吴来奇怪地道:“这些蛇怎么会突然退去呢?”
白衣也是一脸奇怪的看着那如潮水退出几十丈外的蛇群,不明白所以然。
管风止向四周看了看,发现那些蛇只是退出几十丈外,将自己几人围住,不再攻击。
管风止道:“我也不是太清楚那老毒物在搞什么鬼,可能是因为他心疼这些被我们斩杀的蛇了,毕竟这些毒蛇要经过数年的训练,才会如此通灵。”
刚说完,管风止突然大惊道:“不好!”
闻言,吴来和白衣二人连忙道:“管前辈,怎么了?”
管风止苦笑道:“这老毒物是想把我们困在这里,消耗我们的体力,然后再让这些蛇来攻击我们。”
吴来、白衣二人闻言也是吃了一惊。
就在这时,四面八方传来了年与行那漂浮不定的声音。
“管老鬼,你现在想到已经晚了,等你们饿的全身无力时,我再让我的这些宝贝慢慢攻击你们,撕咬你们,让你们慢慢品尝死亡时的那种恐惧的滋味,一报我这些宝贝被你们杂烩内杀之臭。”
“想想那样的情景都让人期待啊!哈哈!哈哈!”顿了顿,年与行那漂浮不定的声音又传来,里面还夹杂着令人心寒的疯狂笑声。
吴来、管风止、白衣三人对望一眼,都没有想到年与行竟然会如此残忍,听到他那疯狂的笑声让人心寒,却一时也想不到办法离开。
对于这些蛇被吴来三人斩杀,年与行当染非常心疼,这些蛇可是他辛辛苦苦数年才训练出来的,所以年与行见到这些蛇快被吴来三人斩杀完,就非常心疼,于是就想到了用蛇围困几人夫人方法。
这时,管风止道:“我们先不要管这些蛇,看样子那老毒物暂时不会在让它们向我们攻击,我们先去看看冷姑娘她们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