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能确定，但我感觉是。”凌天爵说道。
“我先捋捋。”刘浩然一边想一边比划，片刻后道，“凌总，有没有一种可能，萧总，漫漫，罗马小姐，根本是同一个人。”
“你的意思是，泠泠在苏梅岛的沉船事故当中没死？”凌天爵眉心的皱纹可以夹死几只苍蝇。
“苏梅岛的附近海域没有打捞到尸体，不过打捞到萧总的随身用品和高跟鞋……如果萧总没死，失去了记忆，就有可能性格大变，变成漫漫这样。还有，萧总三年多前才20岁左右，温柔可爱也属正常。”刘浩然分析道。
凌天爵摇头，表示不太可能，“你去查漫漫，任何线索都不能漏掉。”
刘浩然应了。
这一夜，凌天爵跟以前许多个夜晚一样，彻夜难眠。
天蒙蒙亮，他才躺在床上艰难地入睡。
水晶烟灰缸里，堆着不少烟头。
而漫漫整整走了一个小时才拦到一辆出租车回到租住的公寓，双脚痛死了。
第二天，她如常去皇庭俱乐部上班。
陈瑶担心霍少不放过她们，又忐忑又焦虑。
上钟的时间到了，小姐们、跳舞的公主们去各个包厢了，漫漫也去打扫900包厢。
砰——
门被人踹开。
她震惊地转过身，霍政东踉跄地进来，明显喝高了，“老子就知道你在这儿……”
后面跟着进来的是秦磊等几个大少爷，以及陪他们的小姐们。
“今晚你死定了……”秦磊也喝了不少，满面通红，“霍少，我们都要……围观你把这妞上了……围观你大展雄风……”
“我大展雄风……让你们看得够……”霍政东银笑着走向她，“你别跑……给我站住……”
门口被秦磊堵住，漫漫只能在宽敞的包厢里转圈跑。
霍政东怒指她，“站住！乖乖地过来！”
“霍少，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她能屈能伸地求饶。
“你过来，让老子好好疼爱你……”他大着舌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