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到底有几个侧妃侍妾?
现在才问这个问题是不是有点晚了?此前雨澜不是不想知道,只是这种问题她哪里能够去问,后来和叶邑辰的婚姻又是一波三折,没等大太太打听清楚,老太爷便把婚事定了下来。
所以到现在雨澜也不知道王爷府中到底有多少朵桃花。想到这个雨澜就觉得堵得慌。
叶邑辰笑吟吟地道:“妒忌是七出之罪!”
雨澜一跺脚,你在外头风流,娶了一个个小老婆回来,怎么回头来又是我的错了。这古代的女人怎么就这么难做呢!
叶邑辰看见雨澜那张努力压抑不至于变形的脸,心里竟有说不出的快意。他惬意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悠然道:“没你想得那么多!”
雨澜强自镇定地开口:“那到底有多少?”雨澜今天反正是豁出去了,既然“嫉妒”这个帽子王爷已经给她扣上了,她非得问个清楚不可。
叶邑辰道:“你这般聪明,难道就没想到吗?”
雨澜略略一想,若是还有其他的侧妃或者妾室,自然也就跟着祈氏一块儿来了,既然没有旁人,那说明叶邑辰便只有祈氏这一个了。
想通了这一点,雨澜心里就松了一口气。“真的只有她一个?”
叶邑辰沉吟了一下,又道:“还有一个红袖!”
“红袖又是谁?”
“红袖是母妃赏了给我的,从小服侍我的丫头,她的哥哥作了我的亲兵。有一次深夜袭营,替我挡下了致命的一箭。他哥死后,便做了我的通房。然后,就再没有了!”
雨澜微吃一惊:“就只有这两个?”
叶邑辰剑眉一挑,薄薄的双唇抿成一线:“你当爷还真是个贪花好色的不成?”
雨澜脑袋下垂,一副恹恹的样子。
叶邑辰道:“你不高兴了?”雨澜心说能高兴就怪了。
叶邑辰忽然走到雨澜背后,一伸手就将雨澜抱了起来。雨澜惊叫了一声:“王爷!”
叶邑辰已将雨澜放在床榻上,身子压了下来。雨澜这时候哪有心情和他做这种事,反抗道:“王爷,您还没洗澡呢!”
叶邑辰眉毛一挑道:“胆子不小,连爷都敢嫌弃!”
雨澜心想:“我还真就嫌弃你了!”
叶邑辰并没有不轨的动作,而是忽然转了话题道:“如今你已经是王府的主母了,明儿我就叫红袖过来给你请安。祈氏现在暂时管着内院的事物,待明日回了门,就叫她把内院的家事全交给你。你自可拿出正室夫人的派头来,若她们犯了错,你便狠狠责罚!”
雨澜翻了个白眼道:“你就不怕我醋性大发,把她们两个怎么着了?”
叶邑辰笑道:“若你当真做出这种事来,也就只当是我看错人了!”倒是一副十分信任的样子。
这么一会儿,雨澜已经被叶邑辰压得几乎透不过气来了:“太沉了,你先下去!”叶邑辰只得从温香软玉的身上下来,转了个身,面对着雨澜。
雨澜道:“祈氏……”
叶邑辰解释道:“她是白氏的陪嫁丫鬟,生下文哥儿之后,就由白氏做主抬了姨娘。白家与我有恩,我年岁尚小就已父母双亡,因为我是太祖幼子,太宗皇帝一直把我视为眼中钉。当年的白老将军不畏权势,做主将白氏嫁给我,又在西北一力扶持,没有白老将军的护持,也许我早就化作了一抔黄土。”
叶邑辰声音低沉,雨澜听得心中一阵阵地紧张,王爷小时候也受了不少委屈啊,不由怜意大生,因为祈氏产生的不愉快就淡了不少。
叶邑辰又道:“后来白氏暴毙,死得不明不白,文儿又是她留下的唯一血脉,为了给白家一个交代,我这才将文儿交给祈氏抚养,又给她讨了一个侧妃的诰命,就是想给白家一个交代。所以祈氏虽然小气愚蠢,我一直对她仍是有所忍让。换了旁人,敢这样给你添堵,早拖出去乱棍打死了!”
这些事情,有的是雨澜知道的,有的是雨澜不知道的。直到现在总算拼凑起一副完整的图画。雨澜心道难怪祈氏这样有恃无恐,就因为她是白家陪嫁来的,因为王爷觉得对不起白家,她在王爷面前却又格外有了些体面。
王爷看了雨澜一眼,又抛出一枚重磅炸弹:“白氏去后,老太太曾有意将白氏嫡幼妹嫁给本王作为填房,本王拒绝了。”
雨澜顺口便问:“这是为何?”
王爷瞪了她一眼道:“你说是为何?”
雨澜一怔:“难道是为了我?”这可真是明知故问了。雨澜表面装作若无其事,实际上心里真是有点小感动。
这样子,王爷岂不是欠了白家更多人情!心里又不由有些郁卒,祈氏贴上了白家的标签,日后就连自己都不能不给她脸面,看她今天的意思,可不是个服帖的,真是头痛。
雨澜正在胡思乱想,忽然发现王爷那一双大手已经不知什么时候伸进了她的衣襟里,一阵抚弄,雨澜大骇,急忙叫道:“王爷,妾还没有沐浴!”
叶邑辰嘿嘿直笑:“没事,本王不嫌你脏!”
雨澜:……
雨澜觉得昨天晚上那一番胡天胡地到现在体力还没有回复呢,身体的某个地方现在还在隐隐作痛,只得求道:“王爷,明日还要回门,今天咱们就歇了吧!”
叶邑辰:“中午你答应本王什么了?”
雨澜耍赖:“我答应什么了?我怎么记不得了!”
叶邑辰哭笑不得,“现在才想耍赖可来不及了!”
雨澜被他撩拨的全身冒火,不管不顾地叫道:“昨天晚上,你都来了三回了?今天就算了吧!”
叶邑辰一阵闷笑:“本王都素了这么些日子,三次怎么能够!”
“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本王已经很久没有碰女人了!”
“你不是还有祈氏和红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