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这样觉得的。
当她看见劫匪,她不害怕,只觉得倒霉。
所以那吊坠,心里有道声音在任性着:不给不给就是不给!连琛在,你能拿我怎么样龊?
那是这段时间以来连琛给她心中建立起来的一种莫名的安全感件。
有他在,她不怕。
他离她的距离并不远,她有足够的信心在踢完劫匪之后跑到他身边去。
而一旦到达他身边,她就更不怕了。
从劫匪出现到现在,她淡定如初,没有一丁点害怕的情绪。
看着这样的许蔷薇,听着她没有带一点怀疑的口气说完那几句话,连琛好半晌没有回应她半个字。
他的目光太过于赤,裸,裸,看得许蔷薇终于有些不自在起来,声音也没那么响了。
原来拎着那吊坠似是要炫耀它还在一般,这会子默默地把手收了回来。
她嘀咕一声:“大不了……下次我交就是了……”
她方才是任性了些,可当时哪有想那么多!
再者人生在世几十年,遇到这种事的可能性也不大,就算有,那时候连琛也一定不在她身边了。
她定会乖乖地双手奉上送给劫匪,命还是比财重要得多的。
“没有下次。”连琛终于开口说了四个字。
“不生我气啦?”听他开口,许蔷薇就立马笑呵呵了起来。
说话了就好,证明不生气了!
连琛看着她。
生气吗?
没有。
“走了。”
看着被绑在公交车上的两个劫匪,许蔷薇追了上去:“就这么走了啊?”
“留下来拿锦旗?”
“嘿,没有!”许蔷薇摇摇头隔着他下了车。
他这样的身份,还是不要和警察有任何接触的好。
回到家里,两个人手中都捧着玫瑰花,各自道了别。
“那么晚安好梦连先生!”许蔷薇笑嘻嘻地,冲他挥了挥手。
“晚安。”连琛依旧冷面,开门进屋。
关了门,许蔷薇靠在门板上,不自觉地嘴角就勾了起来。
低头闻着花香,觉得花好美,香气好足。
怎么想,都觉得今天晚上他们约了个会呢。
OK!
许蔷薇朝屋里走去。
心忖,就把今晚当做一个美丽的纪念吧!
毕竟以后都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最主要的原因,大概是因为像连琛这样的男人,她这辈子是遇不上第二个的。
有的人你生命中能遇见一次,已经用尽了你毕生的运气,想要再遇见是不可能的事。
怀胎四个月的池晚,今晚开始了她第二胎的首次胎动,激动之余,跟许蔷薇煲电话。
封太太曰,许小姐今晚不对劲,就跟发,春了似的,一直在无意识地笑,言语中无论怎么听和怎么理解,都有着一种超常的兴奋感。
孕妈妈期最敏感的封太太一口断定,许小姐今天没点猫腻,她就给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起名叫猫腻!
果然,招架不住池晚的逼供,许蔷薇一一招了。
她怕自己聊太兴奋了被隔壁的连琛听见,便跑回了房,锁好门,心想隔了这么远总应该听不见了吧?
这要还能听见,是长了顺风耳呢!
她开始跟池晚大讲今晚的一切。
“连琛今天真的是超帅的!你是没看见!”
“恩恩,肯定帅。”池晚略敷衍地应着。
她倒是更在意另一件事。
许小姐这是被连琛给秒到了,都没注意到自己已经超常兴奋了吧?
“这么敷衍我你
什么意思呐?”
“没有啊,我不知道多认真地听你讲,”池晚正色脸,“我当然见过了,怎么没见过?那天他替我们挡了一酒瓶子,那手都嘀嗒嘀嗒地流了一地的血,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我也是在场的好伐?我怎么可能没见过他英姿啊。”
那次的事,可是给她留下了极其深刻的记忆。
“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