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家里,静静地儿听着,外面的风声越来越大,我猜想外面的温度也该是冷了不少。
冰冷……一切都是冰冷的,明明是身处在自己温暖的港湾——家里面,但我并没有感到应有的温暖,相反我能感到的是低至零点的寒冷。
外面的风不断地喧嚣着,透过窗台吹进了屋内,也吹进了我的内心,我能感到一阵独寒在心内生根,开出名为嫉妒的红色鲜花。
享用着这片寒冷的宁静,我又将烟再次点燃,放在嘴边不断地抽着,将全身心放松在烟草所带来的麻痹感里。我的脑海里不断翻滚的是之前在大山会所看到的李思琪与男人接吻的情景。
这是让人感到烦躁!
仿佛是想将心中的红色情绪一吐而尽,我深深吸了口气,然后重重呼出,一时间,白色的烟雾萦绕在我的身旁,紧接着,向着四周扩散开来,而我的烦躁仿佛也随着这烟雾消散在虚空之中。
“我回来了。”
刚想把烟掐掉的我被这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给打断,停下来手中的动作,明明是如此动听的声音,我却感到了厌烦,不由地将整张脸给皱在一起,不快的神情展现在脸上,我转头瞪向了已经开门进来,正在脱鞋的李思琪。
她穿的还是那件之前在大山会所看到的黑白相间的外套。
我的眉头不禁挑了挑,刚刚好不容易消散的红色情绪再次聚集起来。
人是一种会爱屋及乌,恨屋也及乌的奇怪动物。
我把头扭向一边,并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自顾自地不停抽烟。而李思琪也习以为常地走向了自己的房间内——本来我们这段时间的感情就不怎么样,她一定是以为我又在闹别扭了。这让我内心的怒火更加烧的猛烈。
啪!
一道悲鸣声响起,门被李思琪近乎粗暴的方式给关上了——至少我是这么觉得。李思琪的这种态度让我的无名野火烧的更加腾旺,
“啧——水性杨花的女人。”
我轻啐了一声,呢喃出语,当然,呢喃声并没有传到女人的耳朵内——不然会引起更加恶劣的事情,呢喃声只得在客厅不断地徘徊,我不禁为自己感到了忿忿不平。
这样子真的是太憋屈了!专制独裁!
我在心里骂道,但并没有骂出口,我不想把关系弄得更僵。只能用别的方法来表示内心的不满——冷战。
想到这,我不禁苦笑道,自己在这个家里真的是没有什么人权啊,最后也只能靠冷战表示心中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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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阳的光辉相照而下,世界仿佛像是被批上了一身昏黄的锦衣,平添了几份诗意,暮色开始四合,我的影子在斜阳的照耀下拉得老长,显得变幻莫测。
径直回到了家中,在外面劳累了一整天的我,正欲放下一天都紧绷的神经,好好休息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