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歌月都如此说了,若他们不查便治白歌月的罪,岂不是要做出逼死功臣之女的事?
白家能成为天溪国四大家族之首,除却白家家族大,更重要的是白国忠!
白国忠一生为天溪国鞠躬尽瘁,而白歌月的父母更是死在战场上!
若他们就此逼死白歌月,必会引来天溪国内一阵动荡!至于白家,更是无法安抚!
即使白歌月在白府过的不如人意,但白歌月还有白国忠!还有白经画!
天溪帝威严的面色沉沉,威声道;“既然你们双方各执一词,朕倒是要好好查上一查,白歌月,你说那晚在场还有何人?”
一旁坐着的太后面容平静,那双锐利的眸中闪烁着志在必得的光芒,显然她早有准备。
白歌月福身,恭声道;“在场除却一些百姓,还有六皇子和十三皇子为证。”
天溪帝点点头,便着人去传唤六皇子容乐和十三皇子容傲。
跪在一旁的金伯侯眼底闪过一丝忧色,抬头看了一眼太后。
而此时,太后也垂眸看了一眼金伯侯,二人视线在空间交会一眼,随即各自移开,而金伯侯目中担忧却已然不见。
殿内气氛十分紧张,那些要动手抓白歌月的人,天溪帝已然让她们下去,而白歌月则依旧跪在地板上,对于天后和金伯侯之间交会的眼神,白歌月自是观察的清清楚楚。
啧,金伯侯和太后还真是早已有了准备呢。
少时,那传话的大太监回到殿内,回禀道;“皇上,六皇子身体不适刚喝了汤药水才睡下,而十三皇子听说是去了城外的围场,一时间怕是赶不回来……”
天溪帝皱眉,怎会如此凑巧,随即天溪帝看了身边的太后一眼,就见雍容面上露出一丝温和笑意,缓缓道:“乐儿身体刚刚康复,如今还在将养着,既然睡着便莫要在打扰了,至于傲儿,他是个欢脱性子,一时间不知何时才能回来,既然白歌月要证明清白,那自然是不能拖的。”
说着,太后垂眸,居高临下的望着殿下的白歌月,淡淡道:“便不如传唤几个百姓,还有白家,金家的人来作证吧。”
“白家同白歌月所出同府,自不会冤枉了白歌月。”
太后如此说了,天溪帝自然依言照办。
很快,便有两名白百姓,战战兢兢的被带到大殿之上。
白歌月看了他们一眼,眼眸微眯,幸得她记性好,这二人还真是那晚围观中的两人呢。
这两名百姓面带惧色,这还是他们这辈子第一次进入皇宫大内!见到当今圣上和太后娘娘呢!
二人耳边似乎还回荡着方才那太监说的话,待他们二人战战兢兢的跪下后,耳边便响起天溪帝威严肃冷的声音。
二人身体一个颤抖,连声道:“草民,草民可以为金,金小侯爷作证,那晚是白家大小姐执意与金小侯爷为难,还打伤了小侯爷……”
啧,白歌月听着两名百姓的话,险些笑出声。
这二人乃是太后着人找来的,就算不是,这二人一听到太后和金伯侯的名声,早已吓的半死,哪里还敢说真话?更何况,太后既然敢找他们二人来,必是有所吩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