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游走在她的周身,觉得自己像个无耻的小偷,可是每每想到这样的一个女人被何振光光明正大的占据着,他的心就难以控制的烫了起来,更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嫉妒在不断啃噬他的内心。
这个女人,只应让他所有。
他贴着她精致的耳垂,细细轻语,秦洛微微挣扎,他便在她的身体种下属于他的独特烙印。
秦洛吃痛,身体不自觉的起了反应,逐渐向他靠近。
沈少川却并未为此赶到高兴,是不是每个情动的夜晚,她都是这样敞开着钻进何振光的怀里,任他随意摆弄,他觉得自己的东西被人占有一般,如此的不爽快。
如果可以,他只想把她揉进自己的体内,好好怜惜。
秦洛被身体的本能驱使,不断朝身边的人靠近。
她不停的磨蹭,沈少川的身体紧绷如铁,她则无所顾忌的挥舞着双手。
如最后一根压弯骆驼的稻草,沈少川知道自己不能再等。
她的动情之声如此悦耳,如此美好,像六月盛放的鲜花,朵朵灿烂的开在心口上。
沈少川几乎不能自持,而秦洛嘴里细细的嘟囔着,沈少川听得不是很分明,于是将耳朵凑了上去,脸上带笑的问:“洛洛,你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