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也想过要伏击司隶,但是司隶懂得蛊术太多,总能出其不意地从他们手里逃脱。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他之前就失败过几次了。
姜使君却说道:“再诡计多端我也有办法,而且伏击只是一个委婉的说法。”
燕凛问到:“那直白的说法是什么?”
姜使君说道:“杀了。”
她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地好像在说一件无足轻重的事情。
燕凛皱眉,“你要杀他?”
她是什么时候对司隶起的杀心?
他忽然想起姜使君之前跟他说过,他们很快就会有一段悠闲的日子了。她那时就已经想要杀司隶了吗?
姜使君问到:“难道你不想他死吗?”
燕凛默了默:“想。”
司隶若是死了,他们以后的日子的确可以松下一口气,不用再像现在这般时刻警惕着。
他只是没有想到,她的性子会突然这么狠。
而且杀司隶,恐怕没有那么容易。
姜使君得到燕凛肯定的答案,说道:“那就好,我也想他死。”
当初如果不是司隶,圣骨一脉根本不会遭此重创,燕凛对司隶应该也是恨到骨子里了。
当时姜使君对这些事并不能做到感同身受,真正刺激到她的,是之前司隶用傀儡术操纵了凌越,伤了燕凛这件事情。
那个时候她才真正意识到,只要司隶还好好地活着,她和燕凛之间就永远没有安宁的日子。
司隶敢动她的男人,她就敢弄死司隶。
这不是夸张,是真正的弄死的意思。
她很清楚,如果解决不了司隶,那司隶一定会继续对他们出手。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就算他们现在躲过了司隶一次又一次的暗算,他们也总有一次会栽在司隶的手上。
只要跌倒一次,就足够致命的了。
司隶不止一次地算计他们,每次都是冲着要他们的性命的目的来的,所以他必须死。
姜使君说道:“只要解决了司隶,火袄教自然会变成一盘散沙。回到东周,你就可以将他们全部击破。”
那样,他也算是为死去的那圣骨一脉的人报仇了。
姜使君说道:“届时我会用巫蛊秘术来对付他,但是这个秘术要两个人配合施咒才能成功。我只能守住其中一方,所以另一方需要你来守。”
这个艰巨的任务她本来是想交给少天的,但是现在燕凛既然恢复了,他的功夫比少天要好得多,交给他自然是最稳妥的。
燕凛大概能明白她的意思,但是又有些担心。
燕凛问道:“若是他们趁机攻击你怎么办?”
他相信自己能够完成姜使君交代给他的任务,但是她的安全该如何保障?
姜使君自信地说道:“这一点你不用担心,只要秘术一成,他们绝对无暇顾及我。”
燕凛不信,“你没有功夫防身,怎么看都像是大家眼里最好捏的软柿子。”
姜使君不服气地说道:“我其实很钢的!”
燕凛始终对这一点表示怀疑。姜使君看了他几秒,最后对燕凛解释道:“这个巫咒下定以后,站在我身边的每一个人都会有危险,所以我身边不能站人,顺天常天他们也不可以。所以同样的,司隶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