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动关上的会议室大门,江舟很想问——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
“江总,六爷这是……”
江舟回神:“国内有急事需要六爷处理,好在这一次的会议六爷之前看你们的报告已经做出了批示,那我们就……继续吧。”
众人很想呵呵哒,当他们是聋子吗?
六爷这分明就是沉溺温柔乡,美色误事,昏君苗头暴露无遗。
所有人都用谴责的目光看着江舟,作为六爷身边的总管大太监,你小子怎么可以放任不管。
江舟理了理西装,神情倨傲。清心寡欲了三十二年的六爷终于得偿所愿,任性个把回,怎么了?
帮你们赚钱重要还是他家小媳妇儿重要?
自然是小媳妇儿重要,六爷后院起火什么的,多新鲜呀。
这边骆西瞪着手机,她再一次被宋禹年挂了电话,有点懵。
他说他……马上回来?
骗人的吧?
事实证明,六爷说话向来就如同板上钉钉,容不得人质疑。
这晚上骆西又失眠了,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折腾到天亮,因为实在太困,这才沉沉睡去。
正睡得死沉死沉的,身旁的床垫沉了沉。
她以为就像平时宋禹年半夜加班回来,习惯性的贴上去,蹭了蹭。
耳边传来噗通噗通的心跳,强壮有力,骆西踏实了。
继续睡。
又过了一会儿,骆西被人吵醒,宋婉清在外面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