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禹年还是第一次进骆西以前的闺房,转来转去视察领地一般。
骆西从后面抱住他的腰,在他背上蹭了蹭,心里甜的不行。
“小叔,你怎么这么好?”
宋禹年双眸一深,毫无负担的接受了小妻子这张好人卡。
勾了勾唇,视线落在梳妆台的相框上。
那是一张骆西的单人照,十几岁的时候,穿一条淡蓝色的长裙,发丝飞舞,背后的风景不及其万分之一。
有些粗糙的指腹在骆西细嫩的手背上摩挲着,唇角的弧度又扬了扬。
今天骆西跟顾衍之视线上和语言上没有任何交流,这一点,宋禹年有注意到。
转身,宋禹年低头吻了上去。
小东西是他宋禹年的了。
下午骆振风就带着女儿女婿一起去了墓园祭拜,等骆西和宋禹年跟妈妈打过招呼后骆振风就把小两口赶去车上等着,他要跟亡妻说会儿悄悄话。
骆西靠在宋禹年的怀里,透过车窗远远看着正在擦拭墓碑的骆振风,突然觉得妈妈一直都在。
她最爱的家人,一个都不少。
……
宋砚堂感觉到,他和顾衍之之间也不一样了。
面对面,竟然已经无话可说。
宋砚堂笑了笑,表情苦涩,“没想到,当年我们四个人,现在就剩咱们俩能够坐下来喝一杯了。出了这样的事,西西连我都埋怨上了。”
闻言,顾衍之想也不想就道:“不会,西西不会埋怨你。”
“不是,我不是指婉清的事。婉清那件事我无话可说,是……是别的事。”
“怎么?”顾衍之微微一愣,“西西怎么了?”话语间是难掩的紧张。
宋砚堂的表情渐渐严肃起来,“衍之,你说老实话,你心里还是有西西的吧?不会……不会因为她已经跟了我小叔就、就嫌弃她,是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需要你一个准话。”宋砚堂表情愈发的郑重,“你说心里话,如果西西以后出了什么事,你不会袖手旁观吧?”
顾衍之的眉毛都拧起来了,被宋砚堂弄得一颗心脏紧紧揪成了一团。
“我当然不会袖手旁观,不管她变成什么样,不管她是谁的女人,在我心里,她始终是最初的西西。”顾衍之动情地说。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心脏针扎似的疼,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来气。
端起酒杯,仰头干了,一双眼睛亮得逼人,“我爱她。过去,现在,将来!”
宋砚堂:“……”
说真的,宋砚堂并不想找顾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