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真不知道辛家那个女子使了什么手段,把容越公子迷得神魂颠倒。”
两日后,正往鸿胪寺客馆去的薛龄,在路上听到前面两个女子的议论。
不是她要偷听,是这两人越说越激动,越说声音越大,偏巧路上行人极多,只能跟在她们两人身后慢悠悠的走,这样一来,想不听见都不行。
“听说是把自己的画像送给公子。男人都喜欢年轻漂亮的那般狐媚女子,真想不到公子也不免俗。”
很快,薛龄身侧的女子也加入了讨论,一脸悲切,说完一个劲的摇头叹息。
“我也听说了,说是这女子最近才回京,从前一直住在东南沿海。哼,那里民风极是开放,瞧见没有,这女子一回来看见男人就跟饿狼见了肉似的。”
“小声点儿,辛家好歹也是大官家的千金小姐。”
“哟!”
一声嘲讽从人群中炸起,几个边走边议论的女子被惊得停下,纷纷转头看过去。
薛龄被夹在几人中间,过也过不去,索性就站在几人中间,继续听着。
看热闹嘛,她一天在家里就要看上许多回,出来当然要继续看了。
发出声音的是一位打扮贵气的女子。
她的眉目原本很是英气,却为了刻意突显一份女子的妩媚,脸颊上涂了极重的胭脂。
“哟,除了辛老爷子做了个尚书大人,辛家一门都在东南沿海经商,身份轻贱着呢。生出的女儿也这般不知廉耻。”
她眼睛一翻,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见几人都不说话,她神色有些慌,却又强装镇定的说:“容越公子那样的才学家世,除了我魏姐姐以外,谁配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