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陷阱丛生,步步惊心(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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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陷阱丛生,步步惊心

第二天一早,任雨泽就到了哈县长的办公室,这让哈县长意外也警惕起来,他任雨泽今天过来做什么?

自己一手策划了对任雨泽的狙杀,可惜未能奏效,哈县长心里很不是个滋味,而就这样大的一个办公楼,每天自己和他要走还要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有时候真的很有点尴尬的。{免费}

这还不算,现在洋河县还有很多人在偷偷的议论纷纷,说起这次的事情,对任雨泽很是同情和打抱不平,说他都是为了灾民受过,是受小任的陷害。

当然了,自己那事情干的是不太义气,有人骂两句也属于正常现象,谁人背后不骂人,谁人被后人不骂呢?

那毫无意义的漫骂一点都不会威胁到自己,不要看他们背后骂的很凶猛,要是他们见了自己,还不得屁颠屁颠的上来讨好和恭维自己。

不过事情远远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这才是第一次的较量,他任雨泽也是暂时领先,不要急,等论坛的事态平定以后,等没有人在记得你任雨泽了以后,一切还会重新来到,你是跑不掉的。

哈县长看看任雨泽,不知道自己此刻应该用怎样的一种表情来接待任雨泽,让自己显得高兴起来,那太假了;谦虚一点,大可不必,哈县长就没有说话,他只是面无表情的对任雨泽点了点头。

任雨泽却一进来就笑了,而且让哈县长感到不解的是,任雨泽的笑容里还有一份想要伪装强硬,但又没有完全伪装到位的谦鄙和讨好的成分在里面,这样的表情本来不应该在任雨泽的脸上出现的,任雨泽不是惯常很清高,很自负吗?他怎么会有这样的表情?

任雨泽走过来说:“哈县长,我想占用你一点时间可以吗,想和你谈谈。”

“唔,任县长想谈点什么?”哈县长习惯性的抬腕看看手表又说:“一会我还要出去一趟,要是事情不复杂的话,你说吧?”

任雨泽在摆放着沙发的角落里坐了下来,还掏出了香烟,想了下,又站起来准备给哈县长发一根。

哈县长也朝他走了过来,用手做个手势让他不用站起来,走到跟前接上了香烟,这时候,任雨泽的打火机也蹭着了火,帮哈县长点起了香烟,但感觉敏锐的哈县长就在这一刻发现了任雨泽的手在微微的颤抖,那火苗也有了一点不稳定的摇动。

哈县长眉头锁了起来,他真的奇怪了,任雨泽的这细微的变化说明了什么,他开始怕自己了,难道他也看出了事情并没有结束,他也为下一步的打击开始担心了吗?

点上烟,两人都坐了下来,哈书记没有准备给任雨泽倒水,自己不必对他过于客气。

事态走到了这一步,两人都没有什么回旋的余地了,剩下的只有在各自立场的拔刀相向,再多的掩饰都没有人会相信,那就不必要费劲了。

哈县长平静的问:“任县长要谈点什么,说吧。”

任雨泽有点畏缩的舔舔嘴皮说:“我想来和哈县长求和,不知道行不行?”

哈县长眼中就闪现出一种警惕的幽光,这任雨泽搞什么鬼,想给老子上什么圈套,先给老子摆迷魂阵,他能和我讲和?鬼话!

他深沉的看这任雨泽,说:“雨泽同志,你这唱的是哪一出啊,我们两人就不用这样了吧。”

任雨泽畏畏缩缩的低声说:“我知道,知道哈县长一定以为我在耍什么诡计,你肯定是不会相信我,但我可以让你相信。”

哈县长没有稍微的松懈,今天这个任雨泽太过反常了,自己还真不适应他这个样子,哈县长说:“我怎么相信你?在说了,我们的事情你能不再计较吗?”

任雨泽苦笑着说:“我想计较,但我更希望让这件事情过去。”

“过去?为什么你突然会有这样一个想法?雨泽啊,我感觉你今天有点反常呦,是不是昨天喝酒了?”哈县长依然不敢大意,这个人太过狡诈,就算自己是猎人,在对付这条浪的时候也要小心谨慎,搞不好就会被他咬上一口的。

任雨泽摇头说:“我没有喝酒,我是来请哈县长帮忙的。”

哈县长想了想,才笑笑,缓慢的说:“帮什么忙,那你说说,能帮的上我一定不会推辞。”他今天倒要看看,这个小子能搞出个什么名堂出来。

任雨泽犹豫着,最后他还是鼓起了勇气说:“我喜欢华悦莲,但华书记不喜欢我,所以我想请哈县长在适当的时候,帮我美言几句。”

哈县长本来已经是做好了几种设想的,他估计着任雨泽会提出的任何类型的问题,但他真的没有想到任雨泽这样一个老道,精明又让人畏惧的人今天会提出这样一个让人哭笑不得的,儿女情长的问题来,哈县长张开了嘴,一时反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了。

任雨泽的脸上就忧愁遍布的说:“我爱她,我可以不要权利,也可以不计较的失,就希望可以和她在一起,我知道你和华书记熟悉,你就帮帮我,哪怕过段时间我还是要离开洋河县,我也认了。”

哈县长什么都清楚了,他看到了任雨泽满面哀愁背后的意图,这个小子终于看明白了事态的走向,市委对他擅自调动储备粮的事情不闻不问了,但到现在也没有给他一个合理的答复,这让他明白,事情还会继续的演绎,正所谓秋后还会来算账。

他到底还是惧怕了,他拿华悦莲来说事情只是一个托词,他根本的用意是想让自己和华书记放过他,呵呵,早知现在,何必当初,那时候你要是不那么固执的继续追查案件,我本来已经是准备放你一马了。

哈县长开始有点鄙视任雨泽了,一个大男人,总是用一些歪门邪道来处理问题,这和他平常的工作方式如出一辙,他就不能好好的走点正道吗?

哈县长打个哈哈说:“你为什么要和华悦莲闹僵啊,好好的相处多好。”他现在明明知道了任雨泽的用意,但他并不点明。

任雨泽就很委屈的说:“我们两人没有闹僵,是华书记和我有点隔阂。”

哈县长笑笑站了起来,他准备结束这次谈话了,这样的一个厚颜无耻之人,已经不配来浪费自己的时间了,他又一次的看了看手表说:“这样吧,华书记那里要是有机会我帮你说说,年轻人嘛,谁没有错的时候。”

任雨泽脸上就有了一点喜色,他忙客气的说:“谢谢哈县长了,谢谢,那我先走了。”

任雨泽就站了起来,准备离开了,这时候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说:“对了,哈县长,你能不能看着华悦莲的面子,把储备粮那事情一起给华书记解释一下。”

哈县长真的就想放声的大笑了,狐狸的尾巴到底还是给露出来了,他就极力的掩饰着自己那嘲讽的笑意说:“这件事情啊,只怕我说不上话啊,市里在处理。”

任雨泽有点失望的说:“你一定能帮上忙的,要是哈县长帮了我这一次,我也一定有重谢的。”

“哈哈,是吗,你谢我什么啊?”哈县长调侃的说了一句,他现在的情绪很好,心情也很愉快,对任雨泽也变得很轻视了。

任雨泽就一咬牙说:“我可以帮你当上洋河县的书记。”

哈县长愣住了,他使劲的看看任雨泽,像不不认识他一样,半天才发出了雷鸣般的笑声。

任雨泽一点都没有感到好笑,他等哈县长笑完了以后才说:“如果大笑可以帮你击败吴书记,那我就不说了,但你一定会后悔,我有绝对的把柄和把握让你一击必中。”

哈县长见他说的很认真,也收住了笑,这个任雨泽看他郑重其事的样子,莫非真有什么办法不成,哈县长心里也是有点疑惑起来。

想一想,这个任雨泽平常的鬼聪明倒是不少,现在自己也确实的让吴书记搞的难受了,想了一天,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想到一个十全十美的对付吴书记的方发出来,那就听他说一说,这又不吃亏,自己的判断和脑袋都是自己的,他想搞个什么鬼把戏只怕没那么容易。

哈县长就说:“那我倒想听听,你有什么绝杀,呵呵呵。”

任雨泽很认真的问了一句:“那我的事情呢?”

哈县长一呆,你的什么事情,马上又想到了,奥,要我帮你给华书记求情是吧,行啊,那答应一下又死不了人,他就说:“你那事情啊,唉,我不敢保证什么,只能说有机会就帮你说说,你看怎么样?”

任雨泽点头说:“好,我的方法也很简单,你只要把政府招待所前一阶段刚招的一个叫张好的女孩,按不附和招工程序稍微的吓唬一下,让她感到这个招工就是个骗局,那吴书记也就下台了。”

哈县长听不明白,就问:“张好,不认识啊,他和吴书记有什么瓜葛吗?奥.......,难道那个女孩就是前一阵子盛传的在翔龙酒店被吴海阔那个了的女孩。”

任雨泽点点头说:“吴书记威逼和用安排工作的方式让对方撤诉了,还把这女孩安排到了招待所,一但她认为招工是个骗局,你可以想下会怎么样,但我还是要事先说明一点,这个女孩也是受害者,不能假戏真做了,就稍微的吓唬一下她。”

哈县长沉默了,他站了起来,走了两步,最后又转身过来说:“就这女孩告,只怕也难。”

任雨泽说:“不难,公安局有最初吴海阔的口供,还有一些物证,再加上你和市委华书记的关系,我想这就够了吧。”

哈县长想了想,又问:“证据都在?”

任雨泽点头说:“都在。”

哈县长眼中就闪过了一丝冷光,说:“好,你的事情我可以答应,你把证据拿给我。”

任雨泽轻声的答应着,就回去准备证据去了,他要给哈县长献上一份厚礼,一个投靠别人的人,总是要拿出点诚意的,就像当年那威虎山上的滦平,不是也给座山雕送上了一份联络图吗??

从哈县长那里出来没多长时间,任雨泽接到了华悦莲的电话,她说今天自己到洋河公安局里来办点事情,已经搞掂了,现在正住在宾馆,今天不回去了。

任雨泽有点不相信她的话,就说:“小丫头,牙还没换完,就学会骗人了。”

华悦莲咯咯的笑着说:“小样,你等着,先挂了。”

任雨泽摇摇头,搞什么呢,小丫头,他放下电话,手机又响了起来,任雨泽一看电话是洋河县本地座机号码,也没多想就接上手机,那面又传来了华悦莲的声音:“年轻人,看清楚号码在说话。”

任雨泽”哎呦“一声说:“你真在洋河啊,现在才说,怎么不提前给我打个招呼?”

华悦莲就笑着说:“生活中没有一点惊喜,那多单调,快来吧,我等你。”

任雨泽高兴的说:“我这就去吧。”

她说:“我在门口等你。”

任雨泽说:“不用了,你就在房间吧,我到了再给你电话。”

任雨泽也顾不得和郭局长联系,给哈县长准备联络图的事情了,反正也不急这一时半会的,他就过去给秘书小张叮嘱了几句,说自己要去见个人,不用小张随行,有什么事情给自己电话联系。

出了县政府,任雨泽嫌步行太慢,就打了一个车,本来距离也不是多远,但他就想早点见到华悦莲。

没几分钟,任雨泽就到了酒店,他一面上楼,一面给华悦莲打了电话,问清了房间,果然华悦莲正在那里笑盈盈的等着他。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那撕咬是在所难免,动手是顺其自然。

亲热一会,两人才平定了一下情绪,华悦莲也仔细的看看任雨泽说:“你最近脸色不大好,是不是老想问题,你那事情也过去了,不要有太大的压力。”

任雨泽说:“一天见不到了你,我就会想,这不是压力,是思念。”

华悦莲心里甜甜的,又吻了一下任雨泽说:“没想到我来看你吧?”

任雨泽点点头说:“是啊,我是大喜过望,你今天怎么跑来了,是来出差吗?”

华悦莲嘻嘻的笑笑说:“本来是别人过来办理的事情,我说帮他出差,他高兴的很,还答应给我买一周的早点呢。”

任雨泽哈哈哈大笑说:“干脆以后你把你们处里的洋河出差都包圆了,让他们轮换这给你买早点,能省很多钱的。”

两人一起嬉笑一会,华悦莲见任雨泽双眼还是布满血丝又说:“你这样不行,要懂得工作也要懂得休息,我看你是不会当领导,你不会把任务布置给下面的人去干,领导不是什么事都要亲力亲为的。能让别人干的事就要让别人干。自己只抓重点抓大事。”

任雨泽调侃着说:“我就是抓重点抓大事。你以为我一天就会抓咪咪啊。”

这一下,两人又闹成一团了,你还别说,任雨泽言出必行,说抓咪咪就抓咪咪,一点都不含糊。

笑闹了一会,他们就坐下边聊天边看着电视,华悦莲看到任雨泽点累,就说:“你躺下,我给你洗个脸,做下美容。”

任雨泽有点好笑说:“男人做什么美容,传出去都成笑话了。”

华悦莲很严肃的说:“你土的很啊,洗脸做美容不仅洗干净脸上隐藏的灰尘,还要对面部进行按摩。这种按摩对解除思考性的头部疲劳是很有好处的,现在男人做这种的很多。”

任雨泽笑笑,也就不说什么了,想一下,这样也好,可以享受享受华悦莲那双温柔的手在脸上的抚~摸。

华悦莲见他老实了,就打盆温水过来,拿上了自己的毛巾和洗面奶,又从床上拿出一个枕头坐在沙上,把枕头放在小腹间,让任雨泽头枕在枕头上,躺下来。

任雨泽便不能说话了,他闭上眼感受华悦莲那双手在脸上温柔游走在面部穴位上,她用劲就有一种触电似的麻刺激他。

一会儿是头部麻,一会儿是半身麻,一会儿却似有一股电流通到了脚底。

他静静地躺着很写意地想自己下一步针对哈县长的计划。

华悦莲拍了他一下问:“你在想什么?”

任雨泽说:“没想什么!”

华悦莲不相信的说:“你不可能没想什么,看你眼皮一跳一跳的。我给你洗脸做美容是因为你做事累了,想让你放松一下头脑,不准再想问题了。”

任雨泽含含糊糊地说:“知道了,知道了。”

华悦莲捂着他的脸颊说:“现在不准你说话。如果洗面奶会弄到你嘴里我可不管。”

任雨泽叹口气便不说什么了,也不去想什么。只是静心静气地享受华悦莲那双手的温柔,渐渐地,任雨泽就有了睡意,迷糊迷糊就睡了。

刚睡的香,就接到了一个电话,是郭局长来的:“任县长,我和王都准备好了,你看什么时候开始行动?”

任雨泽看看华悦莲,不好问的太详细了,就说:“有什么困难,多把问题想复杂一点。”

郭局长就说:“我和王已经把所有环节都反复的想了好多遍了,应该没有什么漏洞的,就等你一声令下了。”

任雨泽的脸色变得很凝重,他缓缓的说:“那就明天开始。”

那面郭局长答应一声,重复说:“好,那就明天开始行动。”

放下电话,任雨泽没有了一点睡意,这件事情的成功与否对自己,对洋河县,对那个死去的人都很重要,不能有一点差错,否则很多人都要受到连累,郭局长,王队长一个都跑不掉,自己也就真的一定会走上穷途末路。

华悦莲看出了他有点忧心忡忡的样子。

她有点担忧的问:“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任雨泽当然不能个华悦莲说的很明白,虽然他不是刻意的防范她,但这事情的确没必要告诉华悦莲,任雨泽就说:“没什么!工作上的一些事情。”他也不想让这个女人为他担心。

华悦莲就说:“既然没什么,那就继续躺下来。”

她把他扳倒还躺在她身上的枕头上。

华悦莲是一个细腻的女人,女人总是细腻的而一个做警察的女人就更细腻。虽然任雨泽没有说什么,但她还是从他脸上那一掠而过的神情看出了问题的严重。

她知道任雨泽是一个认准了目标就勇往向前的男人,没条件也要勇往向前。虽然他与那些硬汉比还缺少些许强撼,更多的是一种柔中带钢,睿智机巧,然而他从来不会流露出半点恐慌。

现在任雨泽有一丝紧张的味道,可想而知任雨泽似乎遇上了大的麻烦,她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他从来不跟她谈工作上的事,她也从来不问他工作上的事,她相信他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都是应该去做的。她相信这个男人甚至超过了相信自己。

这样的心情下,华悦莲也有点忧心了,她也躺了下来,把任雨泽的头放在了沙发扶手上,自己靠着他,任雨泽从后面抱着她,贴着她。

任雨泽感觉到了华悦莲的紧张,就问:“想什么呢?”

她说:“不告诉你,就像你不告诉我一样。”

任雨泽疼爱的说:“我没有什么事瞒着你。”

华悦莲叹息了一声,说:“你心里有一种担心,一种你自己也掌控不了的担心,我已经清楚的感觉到了。”

任雨泽就把手上的力气加大了一点说:“我很佩服你。真的你就像我身体的一部分,我稍有点什么变化你都能感觉到。”

华悦莲幽幽的说:“只要用心爱一个人,就能感觉到这个人的每一个微小的变化。”

任雨泽吻了一下华悦莲的粉项,说:“没什么的。你放心不会有什么事的。”

华悦莲说:“我能感觉到这次和以往都不一样。”

任雨泽说:“不一样也没什么。我能妥善处理的。”

华悦莲好奇的问:“可以告诉我是什么事吗?”

任雨泽想了想说:“我正在干一件大家都想干,但很难的事情。”

华悦莲问:“是正确的吗?”

任雨泽若有所思的说:“什么是正确的呢?每个人理解的方式是不同的,我干的事情都是我认为没有错的。”

华悦莲放心了,她说:“你自己要小心点。我看得出来要办成这事并不轻松。”

任雨泽也附和着说:“是啊,没有那一点事办起来会轻松的。任何事情在办的时候,在实施的过程中,都会出现这样那样的阻力,但每一次我都会冲破种种阻力的,因为我是正义的。”

华悦莲嘻嘻的笑了起来,她反手在任雨泽的**上拍了一巴掌说:“有时候我觉得你很不虚心,很喜欢自己夸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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