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说若是他知道他有一天会栽在他媳妇手上这么彻底,在两人刚发生关系的时候,他就毫不犹豫动任何手段把人娶到手,让他跟他媳妇没有荒废这么多年,他们之间没更没有封郁同魏城的存在。
虽然封郁同魏城他一直没放在眼底,但想到他媳妇的过去都有两人的参与,特别是魏城,他媳妇整整在魏家呆了将近五年,他才同她再次碰见,
魏家同魏城都如他喉咙的长刺卡的让他难受,即使这两根刺小到他可以忽略,可每次他冷静下来,喉咙里的小刺依旧存在,让他依旧夜不能寐。
殷七这会儿听着面前男人话,心里火冒三丈,脸色越发难看,哪怕在男人最后一句颇为诚意的道歉,她一个字也没听进去,脸色气的一阵阵铁青,心里的怒火仿佛要撑破她胸口。
翟渊宁显然是打算今天豁出去,轻描淡写的解释对他媳妇没有用,除非破而后立,或许还有希望,继续镇定从容道:“至于下药那事,那会儿你对我爱理不理,我心里患得患失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我更怕其他人对你下手,既然认定你了,我自然希望娶你,何况我们还有孩子,要是你最后跟了其他男人,我的亲儿子岂不要喊其他男人喊‘亲爸’,俗话说先下手为强,这一贯是我的性格,所以当时我吩咐叶闻给我下药!”话一顿,翟渊宁继续道:“媳妇,我不想把事情做绝,所以那天我让叶闻对我下药而非你,我其实也给过你机会,当初我虽让叶闻打电话让你过来,但我并未让他逼你,让你自己选择过来还是不过来,你若是当年心肠硬点不来,我认命,可最后你还是来了,所以你命中注定是我翟渊宁的女人!”
对下药这事,他从来就没有后悔过,哪怕在他媳妇知道所有事情后,他一点也不后悔,因为他清楚若是没有当年下药,他媳妇未必肯嫁她,而他媳妇魅力那么大,不管是魏城、封郁还是景博承,一个个前赴后继喜欢他媳妇,说不定他慢一步,他媳妇便被其他男人哄去也说不一定。
如果真如此,那他才抱憾后悔终生。
殷七这会儿被面前男人一系列的话刺激的脑门差点冒烟,脑仁一阵阵疼的厉害,额角青筋频频跳动,脸上的表情终于龟裂,一脸怒容。
她这辈子就没这么生气过,连指尖都气的发抖。乘着男人不注意,她动手突然猛的把人狠狠摔在地面。
翟渊宁有心想让他媳妇出气乖乖站着不动,也怪他倒霉,地面刚好有几个挺大玻璃碎片,等他后背惯在地面,几个玻璃片一整个刺入他后背,后背瞬间渗出不少鲜红的血。
翟渊宁像是没有痛觉,从头至尾没坑过声,见他媳妇转身要走,快速握住她的脚踝,一扯,让人摔在他身上,边把人护的严严实实,乘着他媳妇没反应过来之时,不管不顾翻身把人压在身下,男人身体整个重量压在她身上,她差点没被压的吐了。
男人一只手跟铁钳握住她两只手压在脑上方,两只脚紧紧夹住她的两条腿,疯狂的堵住她的唇霸道亲了起来,这个吻说是亲还不如说啃,男人没有任何技巧,莽撞又粗暴,疯狂啃噬卷着柔软的舌吸允,
殷七手脚全被身上的男人压制,嘴唇被吞没,只能被动被身上男人亲,她脑门此时炸的一片空白,气的眼睛恨不得瞪出眼眶,要是这会儿眼神能杀人,身上的男人早已经死了几百几千次。她这会儿什么理智什么冷静以及什么礼仪也忘了,拼命挣出两条腿,因为挣扎,她头发一片散乱,跟个泼妇拿脚踹身上的男人。
在殷七眼底,她觉得自己这会儿形象跟泼妇有的一拼,可在翟渊宁眼底,因为刚才他媳妇拼命的挣扎,脸颊通红跟染了胭脂一样,惯常冷静的眉眼突然生动起来,再加上她嘴唇被他亲的红肿,就像是刚化了妆清秀的眉眼也多了几分姿色和说不出的风情,翟渊宁当即一双眼睛都看的发直半响没有晃过神。
等晃过神,双眼猩红低头堵住他媳妇柔软的唇,更是亲的热烈疯狂又激烈,殷七见男人那架势就怕这男人真把她的舌头都给吞了。
殷七因为长时间被男人堵住唇,眼前一阵阵发黑,胸口憋闷喘不过气,直把自己的唇舌都吸的麻木,殷七以为自己会被身上的男人亲昏在这里,这会儿男人终于放开,他肺活量强,亲了这么久,只是有几分微微喘,他脑袋埋在他媳妇肩窝里,低声表白:“媳妇,我喜欢你,真喜欢你,也爱你!这一辈子我只爱你。其他女人,我一个不要。只要你一个!至于我刚才说的那些话,都是反话,只有我配不上你!其他男人更配不上你!当初是我眼瞎,没有对你一见钟情!”
殷七早已经被男人气的够呛,他嘴里的话她哪里听的进耳,急忙张嘴急急喘气,她嘴唇红肿,不仅嘴唇还有舌根疼的麻木,半响连一句骂的话都说不出来,殷七气的脸色涨红,也不管男人说了什么,乘着男人疏了防备之时,终于挣扎了一只腿,咬着牙瞪着面前的男人,想也不想把人踹开。
殷七这次没有控制力道,毫不留情踹在男人小腹,还真把人踹开了,男人闷哼一声,殷七快速爬起,走之前气不过,又忘男人身上猛的多踹了几脚,眸光瞥在男人身后因为玻璃碎片插。进去后背,鲜血渗透的外套,动作这才一顿,转身就走。
殷七怕身后男人缠上,快步走到医院门口上车,让殷一立马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