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大姐哀求自己，刘小波语声柔和，宽慰说道：“放心，我一定消除掉你脸上的有毒物质的。”
那大姐听刘小波表态，才没那么害怕了，一个劲儿给刘小波说谢谢。
刘小波重新把目光投到了濮阳斌的身上，此时，双眼眯起。仅是一条缝隙里，却射出杀意腾腾的目光。
濮阳斌与刘小波的目光相对，全身打了一个机灵，心里骇怕。
刘小波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字来：“现在你还狡辩？老实交代，你是什么人？”
“我、我……是华凤集团的、的专家……”濮阳斌支支吾吾说着，但明显已经没有半点底气了。
“妈的，还狡辩！”
对付这样的人，刘小波才不会手软，甩手一个巴掌扇了出去。“啪！”这一下，直接把濮阳斌的眼镜打飞，脑袋差不多打歪。
“啊！”濮阳斌只感觉半边脸不是自己的了，痛得惨叫起来。
“你他妈不说，老子就扇死你！”刘小波狠声说着，又扬起了巴掌。
濮阳斌这会儿被两个保安按住，丝毫动弹不得，只有挨打的份儿。接连吃了刘小波两个耳光，已经吃不消了。见刘小波的巴掌又要扇下来，吓得要死，立马大叫起来：“别打、别打，我、我告诉你还不行嘛！”
刘小波这才停下手来。
濮阳斌惨兮兮地说：“我、我不是濮阳斌，我的真名叫孙德蒙……”
在场众人听到这里，才知道真被蒙骗，气得咬牙切齿，纷纷大骂起来。
刘小波嘴角一翘，笑道：“好哇，刚才是第一个问题。现在是第二个问题，你为什么要混到玉黛公司来？”
“这……”孙德蒙又不想说了。
刘小波眼睛一瞪，目光如剑，射过去。扬起巴掌，“啪！”第三耳光过去，这一下直接把孙德蒙的嘴角打出流血了。
“麻逼的，还想隐瞒是不？”刘小波厉声骂道。
“啊！”孙德蒙杀猪般惨叫，直接哭了，“别打了啊，别打了啊，我求求你别打了……呜呜……再打我脸就没有了……”
“那你说不说？”刘小波凶恶地问道。
“说、说……”孙德蒙点头像是鸡啄米一般。“我、我混到玉黛公司，是、是打算偷他们新研究的配方……呜呜……”
这话一说出，会议室里瞬间就炸开了锅。黎嘉诚气得一张老脸铁青，黎雨庭气得攥紧了拳头，眼睛瞪得大大的，已经有愤怒的火光在里面燃烧。
这里的人都是公司各部门的负责人，十分维护公司利益，顿时纷纷叫骂起来。妈的，商业间谍啊！有的彪悍的男人直接大声叫道：“草泥马，想偷我们公司新配方，简直是不想活了。弄死他、弄死他！”
“对对，处罚商业间谍千万不要手软。不弄死他，也要把他弄残，然后扭到公安机关，关起来！”
“对对，关起来！”好多人都大声鼓噪起来。
孙德蒙瞧到这阵势，吓得脸都绿了，耷拉着脑袋，像是一条死狗一样。
刘小波瞧着他那样儿，哪还有先前的嚣张模样，心里得意，继续问道：“听好了，第三个问题，是谁指使你混进来的？”
孙德蒙听到这里，身子一颤，紧接着就牢牢把嘴巴闭上，打算无论如何都不开口了。
前面两个问题他可以回答，但是这第三个问题是绝对不能回答的啊！他知道洪江龙是个什么人，如果把盛侬公司供出来。就算现在玉黛公司放了他，洪江龙也不会放了他。心狠手辣的洪江龙一定会弄死他的。
横竖是死，孙德蒙打算直接变哑巴了，绝不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