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张婶即时大吃一惊,她看到梁炽平正怒气冲冲地走进来,心想刚才王长洪可是叫她把风,而梁炽平又是来找陈翠莲的,如果让梁炽平进去,看到王长洪的行径,那她肯定会受到王长洪的责怪。
“你是什么人?干吗踢我家的门?我告诉你,这门踢坏了,是要赔的!”张婶虽然心里害怕,可还是咄咄逼人地对着梁炽平叫喊,想以声势压住梁炽平。
梁炽平走上前去,对着她喊:“你就是张婶?快告诉我,陈翠莲是不是来你家了?她现在在什么地方?”
张婶被他这股气势吓住,可还是战战兢兢地回答说:“我刚才已经说过了,翠莲她确实来过,可半个小时之前已经走了,你干吗就是不信?”
梁炽平对着张婶说:“我看到了她的自行车就在外面,你叫我怎么相信?”
此时,正在屋内的王长洪,已经吃过了药,正准备走进房间,把陈翠莲的衣服全部脱下来,他突然听到外面响起一阵吵闹声,于是立刻走到厅门旁边静听,这时厅门已经关紧,外面的张婶守在门前。
当王长洪侧耳细听,他即时惊惶万分,想着外面响起的,好像是梁炽平的声音。他心想,梁炽平不是已经被撞下了山崖的吗?为什么会在这里?难不成他化成鬼前来闹事了?可王长洪透过门缝察看,发现这外面站着的,是梁炽平本人,并不是什么鬼。
他即时怀疑,是不是他雇的陈霸天并没有把事情办妥,却说谎骗他,说梁炽平已经死掉,从而骗他的钱。想到这里,他即时一阵忿怒,想着这陈霸天也是个混蛋,竟然害他空高兴一场。
这个时候,王长洪看到张婶正在外面顶着,看来也能顶上几分钟。他心想,如果因为害怕梁炽平而逃掉,那实在是太浪费了这么好的机会,以后想再搞陈翠莲,那就难上加难了。有这么一个香艳玉体就在眼前,他哪怕只有一分钟的时间,也要尽可能的多占便宜。
想到这里,王长洪把那厅门的上梁扣住,然后就返回到房间之中,看到陈翠莲正一动不动,那胸部一起一伏,让他看到就即时扯了火,腿间的帐篷鼓起来,他流着口水,走到陈翠莲跟前,开始伸出颤抖的手,把陈翠莲那紧身T恤慢慢地拉上去,即时看到那一片白嫩如雪的粉肉。
王长洪兴奋得快要窒息,他喘着粗气,继续把那紧身T恤往上拉。再接着,他就弄开陈翠莲那牛仔裤上的纽扣,再缓缓把那牛仔裤上的裤链拉扯下来,看到里面是一条被撑得鼓鼓的白色打底短裤,他再一次流出口水来。
然而,正当王长洪要把陈翠莲这最后的防线也打开之时,他听到外面的厅门已经受到了激烈的撞击声,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巨响。他心想,这一定是梁炽平在外面踢那个厅门了,如果被梁炽平这样踢开门,那他想迷奸陈翠莲的行径就会彻底败露,到时他打不过梁炽平,真不知要往哪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