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方艳这样的说话,梁炽平只感到怒不可遏。
他心里只想着,这也是为什么昨天晚上,方艳的房间突然亮起了灯,而且有一个女人在窗户前面往外望了望,当时他以为这个女人是方艳,可现在,他知道,其实是方艳的表姐李惠莺。
想到这里,他立刻对方艳质问:“昨天晚上,你难道就没感觉到,你们这个表嫂起过床,并且把灯打开了吗?”
方艳却显得一脸迷糊,她陷入了思索,接着对梁炽平说:“昨天晚上我可能睡得太沉了,至于我表嫂有没有起床,我真的不知道。但我相信她,她不会说谎的。她如果说她没有起过床,并且出去过,那肯定就没有。”
梁炽平只是冷冷笑了一下,想着方艳有时候也显得太天真了,竟然在这刻被她的表嫂蒙骗过去。而这个时候,梁炽平望着李惠莺,只感到李惠莺神情自若,甚至企图用灼热火辣的眼神,跟他进行调情。
可他却不受李惠莺这一套,他只是以严厉无比的语气对方艳说:“你不能跟你表嫂睡在同一个房间!”
这一刻,方艳没想到梁炽平会如此的严厉,她说不出话来。可在她旁边的李惠莺,却立刻望着梁炽平,对梁炽平问:“为什么?你为什么有这样的要求?你现在既然已经要跟方艳离婚了,那你还管得着吗?方艳的私生活,并不是你想管就能管的...”
说完后,李惠莺在暗暗带着笑,有些嗔怒般的望着梁炽平。
梁炽平只感到心中气恼不已,他立刻站起来,只想跟李惠莺吵个够,从而说服李惠莺不要再给方艳以及她的家人添麻烦,因为他已经感觉到,李惠莺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如果方艳跟这样的女人混在一起,那说不定会惹上很恶劣的后果。
就在这个时候,他们却听到,外面院子传来了一阵阵激烈的拍门声。方艳和梁炽平听到后,只感到心中惊愕,因为他们感到,这个拍门的人似乎怀着敌意,似乎是要上门找麻烦。如果是一般的亲戚或朋友到访,绝不会这样粗鲁的拍门。
想到这里,方艳立刻跑到外面去,看究竟是谁来了,为什么事而来。而梁炽平,也跟着跑了出去。他却发现,后面的李惠莺满脸惊惶,暗暗找地方躲。
梁炽平不禁心里觉得奇怪,似乎李惠莺预料到,是什么人找到方艳家这里来,难道,这个人是李惠莺的丈夫,也就是方艳的表哥?
不管怎样,梁炽平现在只想尽快跑到方艳的跟前,叫方艳别开门,看那个人究竟是要来干什么再说。
不一会,他就和方艳来到了院子的门后面,只听到外面已经响起了一把粗犷无比的男音:“阿艳,你在不在家?我听说,我那个臭婆娘跑到你家里来了,你快点把她交出来,不然的话,我就放火烧了你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