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苏乐的问题,赵易谦并没有回答,他只是冷冷的看了苏乐一眼,说道:“你今天来就是为了问这些无聊的问题吗?如果是,那你可以走了。”
闻言,苏乐并没有生气,反而嗤笑一笑,脸上有些无奈的神色。
“这么说吧!当年的事我大概已经了解,虽然知道的并不详细,但主要的还是很清楚的,所以我也大概知道你为什么要如此针对……不,应该说迁怒于我。”
“你这么做完全是因为我父亲,因为你尊重他,敬爱他,他是你一生的崇拜者,所以我母亲……”
“算了,那些我也不说了,父母之事不管对错,我一个作为儿女的人不该评论,但有一点我却知道,你之所以改变,之所以会成为王将都是受我父亲的影响,只是我却把你废了,这一点算是错误的决定,但你别指望我会给你道歉,因为你对我做的又何尝不是错误的,若不是你对我如此,我又何必对你如此?”
赵易谦难得没有对苏乐大眼瞪小眼,而是微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片刻,他才道:“看来你已经找到那个地方了。”
“你知道?”苏乐眉心皱起,对于赵易谦的话有些深沉。
“你腰间的匕首是你父亲的贴身之物,上次见你之时,你就已经佩戴在身上,那时候老子就已经知道,你应该与禅弦子那个老家伙见过面了,否则怎么可能拿到匕首,据我所知,当所你父亲把匕首交给禅弦子,说是有个地方将来你若回来了,就让你去看看,所以我在想,那个地方应该有你想要的答案。”
“的确如此。”苏乐也没有否认,因为她知道,赵易谦既然能说出她父母之死,那么他肯定知道真相,只是不屑,又或者不想说出来而已。
所以对于赵易谦,苏乐反而不必像对花容那般隐瞒。
“父亲在那个地方留着壁画,壁画上大致说了一下当年的经过,所以我已经解开我父亲与我母亲之死的谜团。”苏乐又道。
闻言,赵易谦冷笑一声:“知道是她害死你父亲,你还能喊她一声母亲,你可真够冷血的,比起老子有过而无不及。”
赵易谦自认自己不是什么好人,对待家人也不好,这大概是因为当年的事脾气变得乖戾,想改也改就了,所以赵易谦也一直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好父亲,对于赵兮城,他从来都是想打就打,想骂就骂。
可是尽管如此,苏乐一句‘我母亲’还是让赵易谦感到寒冷,因为要知道,当年害死苏乐父亲的人就是孙抚娘。
一个杀害她父亲的人,苏乐竟然还能喊出母亲这两个字,赵易谦真的替赵煌极感到不值。
“父母之事我不好作评价,而且我母亲已经为当年的事付出代价,她对我父亲的感情也是真的,更别说罪魁祸首也是她,那么我有什么理由不认这个母亲?”苏乐淡淡的语气。
“说到罪魁祸首,你这认贼作亲倒也让人刮目相看啊!”赵易谦讽嘲的调调,冷漠的眼神,看得苏乐有阵无语。
“我说你用得着这么冷嘲势讽吗?谁人天生料事如神?你若不是早就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你能说出这些话吗?还有,以他现在的地位,就算说出去也没有人相信吧?”苏乐意有所指的说道。
赵易谦冷哼一声,倒也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