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和白鸿远几乎一瞬间就明白希莺莺打的是什么主意了。
屋外靠墙偷听的白韵一也明白了。
“妙琴，皇上真的不能人道吗？”白韵一碰了妙琴一下，低声问道。
妙琴闻言吓得差点儿魂飞魄散，她的小姐啊，皇上就在里面，若是被听到了，要倒大霉的。
“奴……奴婢也不知道。”妙琴小心翼翼道。
如果有人从前这么问她，她肯定连忙点头。
没错，皇上就是身体有问题，就是不能人道，不然这些年来为何不宠幸后宫嫔妃呢？
但是现在她不敢点头了。
因为皇上对自家小姐明显不一样。
可在白韵一看来，“不知道”就代表八九不离十了。
“这人啊，即便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也不可能事事顺心的，这皇上也真是可怜，作为一个男额，竟然雄风不振……。”白韵一说到此摇了摇头。
一个男人这方面不行，这辈子基本上也就完了。
如果是普通的男人，媳妇早就跑了吧。
还是皇帝好，宫里那些娘娘们还乖乖留着给他撑面子呢。
“小姐。”妙琴颤抖着喊了一声。
“什么？”白韵一有些诧异的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