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苏小婉看着那男人黑下来的脸庞，“封衍，只是觉得……是不是这个惩罚太重了，那个地方……很恐怖。”
“不重一些，她们怎么会长记性！”封衍握着她的手，将她往外面带去，“没有人会因为你一时仁慈，而念你的恩情，同情心要是太泛滥，不如关心关心自己。”
那保镖走过来将她们一把抓起来，看了她一眼，觉得她格外不自量力，“那可是我们少奶奶，少爷会相信少奶奶还是相信你，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少爷留了你一条性命，你就感恩戴德吧！”
那女人鬼哭狼嚎，要是早就知道这件事情，她断然不会如此去太岁头上动土，这会儿脸色一下苍白了，她是护士。
“都被你害死了，你没事说什么封少爷坏话……”
“……”
“……”
苏小婉坐在车上，想了想，封衍说的很对，若是那两个人找到了靠山，绝对不会对她手软的。
她上车之前，买了橘子，闻着橘子味，苏小婉有点馋。
可手坏了，根本没办法吃。
她戳了戳那头的封衍，“封衍，可不可以帮我剥一下橘子？”
那男人并没有直接开车，将车子停在一旁，拿过一个橘子，拨开递给她。
“你还是第一个敢指使我的人。”
“你对你老婆好是应该的。”
苏小婉接过橘子，扯了扯嘴角，她咬了一口橘子，好甜好甜，这是她吃过最甜的橘子，也是第一次有人愿意剥给她吃。
“你这副表情看着我做什么？我说错了吗？”
“刚才为什么要帮我出头？”
苏小婉咬了一口橘子，“人家说我老公的坏话，我总不能当作没听到吧？”
“那也不许为了我受一点伤。”
“……谁是为了你啊，封衍，你可真自恋。”苏小婉的脸有些红，想着那封衍在医院的时候，心里忐忑不安，此刻不再看他，侧过头去看车窗外面。
“如果我的脸上没有这些疤……”
苏小婉转过头，略有吃惊的看着他，“封衍，你……那都是别人瞎说的，你别放在心上。”
男人眯着眼睛，狭长的眸子落在这个男人身上，“你真不想看看我以前的样子？”
这封衍不会是想要去……整容吧？
“封衍，以后不许说这样的话，我又不嫌弃你。”
那男人盯着她的脸如同看怪物一样，“你确定？”
苏小婉努了努嘴，这话听起来怪怪的，但是她还是点了点头，“嗯。”
她看到了封衍脸上的笑容，很灿烂。
那样的他，到是跟在医院的时候，全然不一样，多了几分温情，。
午夜的路灯，街道，一切都格外的宁静。
她不止一次看过江城的午夜，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的心情。
她，应该是不讨厌封衍的吧。
否则，要是换做别人对她做刚才那样子的事情，她肯定恨不得杀了他。
苏小婉在路上的时候，就睡着了，她做了一个梦，梦中有一个男人再弹琴，琴声很优美婉转，恰似高山流水一般，好听的过分。
还没有见过哪个人的水平如此好，让人有些憧憬和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