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苏凉还是很懵比的。
怎么百年难遇的大跳水就给她遇上了呢？
她这个股神的名号，这一次怕是要凉凉！
一百亿砸进去，退市出来的时候只剩下三十几个亿！苏凉没好意思跟凌晨说，干脆自己贴了七十个亿还了回去：“最近股市行情不好，断线是抄不到了。得另想办法。”
也幸亏是自己小号，要不然，光是她苏凉亏损七十个亿的消息传出去……
传出去恐怕也没什么事儿，股市大跳水，天台上跳了一批又一批。
网上留言是哀嚎声一大片，有个哥们儿说就今儿个一天，股市这操作让我把一辆玛莎拉蒂开黄浦江去了！
楼下就有人回复：“赔了一辆玛莎拉蒂算个求？老子的劳斯莱斯这阵子都拖到修理厂了！”
“羡慕楼上的大佬，你们还有钱赔，我接了高杠杆，现在上天台了！”
“兄弟你可千万别先不开啊！”
“就是，大不了跑路找个南方的不记名小厂，大干三年回来又是一条好汉！”
当晚，当局发布了调控策略，但这都是后话了。
在股市一片低迷的情况下，凌晨支宝宝百分之七的年化收益率就成了投资客们的心头好。
走过路过的都瞧一瞧，稳定百分之七的年化收益率，不用担心当局策略，不用考虑自然灾害和战争甚至是黑手指的影响，百分之七！童叟无欺！
于是当张方成拿着一千亿的现金流来找凌晨的时候，凌晨有种想上吊的感觉。
一千亿，年化收益率百分之七，嗯……他已经不想算了，七十个亿。尼玛！
一天七十个亿的支出，他都有心给自己一个大耳瓜子，吃饱了撑着搞这个支宝宝干嘛？
但张方成还带来了另外一个好消息，说企鹅的人接洽他，表示看上了支付码这个东西，希望支宝宝公司能授权给他们使用。
据说企鹅正在依托QICQ用户群体在搞一个全新的社交网络生态链，数字支付，坑定也是生态链中的一个环节。
凌晨二话没说：“要支付码是吧？要一亿美金，永久授权给他！”
张方成愣住了，一个平面扫码而已，开口要一个亿？还是美金？
他凌晨是疯了吧？
但凌晨也没管张方成，挥挥手让他赶紧滚蛋，生意这东西还是要小七去谈的！
一个电话给小七，小七也有些惊讶凌晨报的价格，一亿美金，这真的是有点儿多了！
但听凌晨语气有点儿不好，还是乖乖的去接洽企鹅没敢再多说什么。
人凌晨有时候总能开出点儿惊世骇俗的价格，比如三小只第一次的广告单子，五千万！但还真有人接了！
这一次呢？
企鹅那边的负责人叫郑华，郑华一听凌晨的报价，险些就以为自己幻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