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志光浑身战栗不已，不见秦凡送掉了手里的铁钳，把它交到白蒹葭的手上，抬起了头。
“陈志光。”秦凡看着他忽然唤道。
陈志光全身的肌肉一紧，宛如被死神点名。
“你知道你要参加的那个计划，是什么吗？”秦凡问道。
陈志光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亦或者说，他不敢回答。
因为一旦消息泄露，被古家族知道，那么他们陈家面临的，将会是灭门之灾！
“看来你还不知道。”
秦凡笑了笑，从怀里掏出手机，打开相册，点出来一张照片，递到陈志光手上。
“看看照片里的人，再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好好记住吧，因为再过不到半年，你就会变得跟他一模一样，或者说，你还不如他，毕竟你们陈家只是颗不足轻重的棋子，古家族不会在你们的身上，浪费太多资源的。”秦凡淡淡说道。
陈志光此刻已经完全不听见秦凡在说什么了。
他惊恐地看着手机里的照片，照片上的那个人……
或者说他根本就不能称之为人！
枯瘦的面孔，深陷的眼窝，没有一丝血色的皮肤，充满血色的眼球，还有已经完全变形的一张脸，以及，呆滞的眼神……
“这不是人，是鬼！是鬼！”
陈志光吓得一把将手机丢了出去，战战兢兢地坐在椅子上，只是他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双眼惊恐地还看着地上的手机，整个人，仿佛丢了魂一样。
秦凡也不介意，站起身将手机捡起来，又坐了回来。
他看着陈志光说道：“这个计划并不成熟，亦或者是很失败，不然的话，他们为什么要将每个家族最有些的年轻子弟都挑选出来，参与其中呢？目的就是为了共进退，这是一份保障，也是每个家族参与进去的诚心，否则一旦违反了条约，那么参与进计划的后人将会面临着断供的风险，很快，就会变成和照片里的这个人一样的东西。”
手机照片里，是王猛最早时，身体受到陨石反噬时的样子。
秦凡当时出于好奇把他拍了下来。
当时秦凡因为王猛的样子，被吓得一整晚都没睡，以他的心理素质尚且如此，更别说是陈志光这种二世祖了。
做完这一切，秦凡便不再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