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长欢欲哭无泪,确实不同,而且非常不同,比之前硬多了。
而且特别热,热的她的手心都跟着发烫了,所以厨房那边到底怎么熬得补汤,怎么跟熬了一万春药似的,而且还是自己蠢呼呼的亲自给禽兽喂下去。
元长欢觉得自己真的太蠢了。
“你冷静一点,你还没有沐浴呢。”眼看着谢辞就要把她抱起来,去书房后面的暖阁内,元长欢连忙提醒。
谢辞特别洁癖,一定受不了敦伦之前不沐浴,他们每次开始的时候,都是要沐浴的,除了特别着急。
嗅着娘子身上淡淡的清香,谢辞咬着她的脖颈,一边模模糊糊的回道,“无妨,娘子很香。”
元长欢更慌张了,完了完了,谢辞这是要兽化了,他甚至都不想沐浴了,平时只有谢辞特别冲动的时候,也会抱着她一边沐浴一边做。
谢辞甚少会这个模样,但是每次这样,都会很持久,元长欢有种不详的预感。
最后,她的预感果然成真了。
谢辞在书房抱着她先做了一次,然后用披风将她裹得严严实实,回了行止轩,已经月光高悬,接近子时,没错,谢辞在书房做的一次,用了一个多时辰。
然后回了行止轩后,先去了浴池,一边洗一边让元长欢哭着求饶,放过她休息了半个时辰,继而重复。
次日无事,亦是没有下床榻。
三天三夜后,元长欢才下了床榻,看着餍足的某人,元长欢简直想要弄死他,嗷嗷嗷,想弑夫怎么办。
三日后,谢辞懒洋洋的躺在床榻上,看着自家艰难起身的娘子,“娘子,不要气起了,再说一会儿。”